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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压根没有生气杨飞疑虑顿解,心情轻松,快步走了过去,笑道:「你的琴弹得真好听」
梅云清指抚琴弦,侧首问:「怎么好听说来听听。」
杨飞老脸微红道:「我不通音律,只觉听了你的琴音,心情舒畅,愁意尽消,直想永远在此听你弹琴。」
梅云清微微一笑,道:「你是第一个称赞我琴弹得好的人。」
杨飞皱眉道:「难道你们山庄的人都是聋子」
梅云清怔了一怔,道:「你就这么会哄人吗」
「哪里,哪里」杨飞谦虚道:「稀松平常。」心想更厉害的招数我还未使出来呢。
梅云清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又弹起琴来。
杨飞虽对音律一窍不通,却坐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情绪随着曲律,时而欢喜,时而悲伤,神情陶醉之极。
梅云清见他欢喜,也乐得一曲曲弹了下去。
时光飞逝,一炉檀香焚尽,不知过了多久,梅云清曲罢停手,忽然幽幽叹了口气。
杨飞轻轻一震,回过神来,揉揉坐得发麻的双腿,问道:「怎么不弹了」
梅云清反问:「你今日专程来听我弹琴的吗」
杨飞「啊」的一声,一脸歉然道:「对不起,我差点忘了正事。」
梅云清含笑道:「我又未责怪你,你道歉干什么」
杨飞讪讪一笑,问道:「那本医经呢」
「咱们去内室吧。」
杨飞心中一动,目光透过素衣,在梅云清曲线曼妙的胴体上来回巡视一遍,暗想她今晚穿得如此单薄,又邀自己去内室,莫非是不服自己跟阮忆梅亲热,也学着来勾引自己
梅云清见杨飞双眼牢牢盯着自己胸口,心中大羞,嗔道:「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杨飞干咳两声,掩饰道:「我见你现在精神不错,是不是因为看见我的缘故。」
「你说什么呢人家精神好,跟看见你有什么干系」梅云清原本苍白的双颊抹起两团红晕,显得愈发娇艳。
杨飞壮起色胆,挽着梅云清纤腰步向内室,嘻皮笑脸道:「还说没有」梅云清如此欲拒还羞的神情,实在令他大喜过望,梅云清既然不提方才的误会,他当然不会自讨苦吃。
梅云清挣了两下,最后软软倚在他怀中,轻轻道:「你这无赖。」
杨飞笑道:「你既说我是无赖,那我就无赖给你看看。」隔着那薄薄的素衣,他那只色手在梅云清柔软平滑的小腹上下其手,大肆揩油。
走了两步,梅云清忍无可忍道:「你再乱摸,人家不理你了。」
杨飞佯作惊慌道:「云清息怒,大冬天的,你穿得如此单薄,我若不如此,岂非显得你太没魅力」那只色手虽停了下来,却牢牢抱住梅云清不放。
梅云清哼道:「你这是什么歪理」
「歪理」杨飞叫屈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可是圣人之言。」
梅云清白了他一眼,做了一个气得说不出话来的可人表情。
好不容易进了内室,梅云清亮起油灯,在枕边取了医经,递还杨飞,正色道:「这医经我今日略略看了一遍,确实博大精深,乃杏林奇书,非一时半日可以看个明白。」
杨飞愕然道:「杏林什么杏林这里种了杏树吗」
梅云清哭笑不得,没好气道:「对,对,这外面种的都是杏树。」
杨飞倒知自己狗屁不通,说错话了,讪讪一笑,忿开话题道:「你看过此书,可找出医治你身患顽疾之法」
梅云清神色凝重,缓缓摇头。
杨飞大肆吹嘘道:「没关系,我师傅说我是杏林百年难逢的奇才,假以时日,我定能找出医治此症的办法,你放心好了。」他脑子转得倒快,明白杏林即是医林之后,现学现卖,立刻套用。
梅云清疑惑道:「我现在倒是怀疑你究竟会不会医术」
杨飞露出马脚,佯作镇定道:「当然会,我干嘛骗你」
梅云清一把将医经抢了过去,翻过两页,瞧了一眼,问道:「那我就考考你,肝火过旺该如何医治」
杨飞怎答得出来,一时哑口无言,苦着脸道:「待我想想。」
「慢慢想,不用着急,要不要翻书瞧瞧」
杨飞大喜道:「能瞧瞧吗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并非不懂,只是一时想不起此症治法而已。」
梅云清见他欲盖弥彰,心中莞尔。
杨飞为免在心上人面前露馅,将医经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翻了两三遍,就差没将这本古笈咽下肚去,嚼个烂熟。
他看得两眼发直,肝火大盛,就是没有找到肝火过旺这四个字,更遑论医治之法。
杨飞最后无奈道:「这书上没写,我也一时想不起来。」
梅云清娇笑道:「你现在肝火过旺,快消消气,别急坏身子。」
杨飞恍然大悟,大叫一声:「原来你耍我。」一式饿虎扑食,扑将上来。
经过一番奋力拼搏,杨飞终将梅云清制服,压在身下,望着不胜娇羞,紧闭美目的伊人,垂首吻下。
梅云清娇躯一颤,却咬紧牙关,不让杨飞得逞。
杨飞无所顾忌,另辟他途,双手探入玉人衣襟,不停游走,只抚着梅云清娇喘吁吁,面色潮红,忽然娇哼一声,让杨飞淫舌毕入。
二人舌尖一触,梅云清如遭雷殛,脑中空白一片,魂儿好似飘上云端。
杨飞得偿所愿,心中得意洋洋,抬首正欲再接再励,更进一步,却见梅云清脸色苍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云清,云清」杨飞喊了两声,颤着右手探去,惊呼一声,梅云清果然鼻息全无,如死无异。
还好杨飞知梅云清患了离魂之症,心中虽慌,却未乱了手脚,依着昨日的法子,忙活了半个时辰,总算将心上人救活过来。
「你终于醒了」杨飞将梅云清紧紧抱在怀中,不敢再占便宜,免得她恶疾复发。
梅云清神色黯然道:「对不起。」
杨飞奇道:「云清何出此言」
梅云清欲言又止,终于鼓起勇气道:「让檀郎担惊受怕,妾身实在,实在抱歉之极。」
杨飞首次得闻她这般恭卑的语气,当真受宠若惊,喜不自禁,深情凝视怀中玉人,一字一句道:「能得你以身相许,实乃我杨飞一生最大荣幸,只要此生能日夜伴你左右,于愿足矣,别的都无关紧要。」
梅云清心中情动,嘤咛一声,反手紧紧抱住杨飞,在他面上轻轻一吻。
虽未亲热温存,杨飞却感心满意足,只是静静抱着梅云清,默然无语,享受这份温馨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