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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处穴位的法子。」
杨飞还道可以偷懒学得点穴大法精粹,他空欢喜一场,心中大骂,口里却大拍马屁道:「厉老前辈天纵英才,创此妙法,什么赵独行李万剑之辈拍马不及。」
厉方邪道:「李万剑不是你师父吗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数典忘祖了」
杨飞故作神秘道:「厉老前辈以为李万剑是真心欲收晚辈为徒吗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厉方邪皱眉道:「难道李万剑收你另有目的,也是为了蝉翼剑吗」
杨飞笑嘻嘻道:「厉老前辈聪明绝顶,晚辈一点就通,孺」
后面那四个字幸好收得快,否则厉方邪发起火来,就大糟特糟了,他改口道:「如此一来,晚辈当然不会真的当李万剑是师父再说他也没教过晚辈任何武功,不过厉老前辈就您就不同了,于晚辈有授艺之德,再造之恩,前辈虽然未必当晚辈是徒弟,晚辈心中早将前辈当成真正的师父,如果厉老前辈不嫌弃,晚辈现在就想拜您为师。」
他口中说得好听,心中却暗道:总有一天,老子总要你这个王八羔子拜老子作师父,磕足一百个响头才行。
厉方邪闻他屁话连天,毫不受用,冷冷道:「厉某从不收徒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的如意算盘」
杨飞奇道:「前辈为何不肯收徒弟」
厉方邪道:「厉某不想收便是不收,关你屁事」
「难道前辈就不怕一身绝学从此失传吗」杨飞言及此处,忽然醒悟,一拍大腿,大声道:「厉老前辈一定是想传给亲生儿子。」心中补足:你坏事干尽,只怕生的儿子也没屁眼,学武功嘛,恐怕也是马马虎虎,半吊子
厉方邪不耐烦道:「我也从未打算娶妻生子。」
「难道前辈就不怕绝后吗」杨飞此话脱口而出,然已后悔,见厉方邪杀气大盛,心想惹恼了这凶人可是不好玩的,要是他凶性大发,将自己身上凸出来的零件都削去,弄成人棍找个地方种下去,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大不妙了,他避开厉方邪吃人凶光,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几步,双腿发软,差点跪倒雪地。
厉方邪瞪了他半晌,神色稍缓道:「我耐心有限,你若再胡乱发问,别怪我把你舌头割下来。」
杨飞哪敢再说,连忙捂住这张喜欢闯祸的臭嘴,点了点头,以示再也不绕舌了。
花了大半个时辰,杨飞总算学会厉方邪的那套点穴秘法,那十二处穴道有两处死穴,若是不依轻重缓急,按序施为,必死无疑。
杨飞大功告成,长呼口气,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道:「多谢老前辈。」
厉方邪若无其事道:「谢什么咱们一手还一手,若你拿不来蝉翼剑,十日之后,这法子也救不了你。」
杨飞问道:「老前辈向来仙踪难觅,晚辈若是拿到东西,如何交给老前辈」
厉方邪沉吟一下,自怀中取出一根三寸长的铜管,中间有一个小孔,递给杨飞道:「你只需吹响此哨,厉某自然知道了。」
杨飞接过铜哨,试吹一下,哨声尖锐刺耳,数里可闻,心想难道这十日厉方邪准备如吊靴鬼般跟在他屁股后面,不由心存疑惑道:「此声虽响,可是老前辈若在百里之外,听不到怎么办」
厉方邪虎目一瞪,哼道:「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是,是」杨飞连连应道:「晚辈再也不废话连篇了。」他心中兀自不服,此事人命关天,也算废话吗
厉方邪心想这小子若是管得住自己的臭嘴,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既然厉方邪未再说话,杨飞哪敢乱讲,他站在那里,本想等厉方邪离开再溜之大吉,可不知为何,厉方邪遥望天际开始西沉的红日,一直默然不语,不肯离去,使得他也好似一个哑巴般连屁都不敢放半个。
杨飞心中不耐,他亦想自行离去,奈何厉方邪没开口叫他走,他若离去,惹恼了这家伙,给些苦头自己尝尝可就大大划不来了,他一念至此,暗里自是早将厉方邪祖宗十八代统统操了一百遍。
良久,厉方邪回转身来,沉声道:「你怎还未前去办事」
杨飞见他神色令人发省,不答反问道:「前辈是否有何伤心往事方才处事孤僻,独来独往」
「唰」厉方邪九旋斩向前一挥,在杨飞脸颊划过,若偏上三分,可真应了那句老话:没脸见人了。
几缕发丝缓缓的飘落,厉方邪吐出了一口气箭,那残发竟如利箭般向杨飞颈中电射而去。
二人相距仅数尺之遥,杨飞避之不及,吓得心胆俱丧,暗道老子今天恐怕要归天。
那些发丝射到杨飞面前,竟生生拐了个弯,滋的一声轻响,将他旁边一株古树刺个对穿。
厉方邪目中凶光大放:「你竟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真的不想要你的小命了吗」
杨飞本来心惊肉跳,闻得此言,反而镇定起来,厉方邪若要杀他早就杀了,哪用得着这么多废话
他哈哈一笑,高声道:「以老前辈的武功才智,若广揽人才,为己所用,鸿图大业指日可期,说不定现在已是武林盟主了。」
「武林盟主」厉方邪收回九旋斩,嘲讽道:「我是武林盟主,照你话中之意,你还是个人才了」
杨飞嘻嘻一笑道:「晚辈颇有几分自知之明,晚辈当然不是人才,在前辈眼中,肯定是个蠢才庸才了。」
厉方邪闻他自嘲,老脸罕有的微露笑意道:「看你这副油嘴滑舌的样子,倒让厉某想起一个故人。」
杨飞哪还不快攀交情,涎着脸笑道:「是不是前辈的挚交好友」
厉方邪神色一变道:「我从来没有朋友。」
那不会是对头吧杨飞心中打鼓,声音都小了许多:「晚辈又胡说八道了,真是该罚」言罢,伸手轻轻摸了自己右颊一下,算是打了个耳光。
厉方邪并未回答,瞧着杨飞,虎目射出深刻缅怀之色。
杨飞暗道:既非朋友,又不像敌人,难道是姘头,哎哟,不好,这老家伙不会有断袖之癖,要拿自己开荤
他忍不住大着胆子问道:「那人是谁前辈到底经历何事行为方才变得如此乖张晚辈很想听听,好为前辈排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