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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年轻貌美的妓女,你亲我吻,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杨云飞借着几分酒意,对姚立志道:「姚兄,我和青青的事你得多多成全,小弟不会亏待你的。」
杨飞闻言不觉暗骂:要是姚柳青嫁给你这花花公子,哪还有好日子过。不过他只骂别人,倒未想自己亦好不到哪去。
姚立志应允道:「一定,贤弟所说之事,为兄一定尽力而为,不过为兄的事,贤弟也」
杨云飞不待他说完,便哈哈笑道:「此事包在小弟身上,她对小弟可是言听计从。」
杨飞听得大奇,杨云飞要姚立志帮忙夺取姚柳青的芳心,却不知姚立志要杨云飞帮他夺取哪位女子的芳心。他听了半晌,总算搞清那女子是刚认识的阮忆梅。
二人不时扯到姚柳青及阮忆梅身上,言语中自然少不了些淫词秽语,姚立志提及自己妹妹也是肆无忌惮,听得杨飞怒火中烧。
杨云飞忽道:「姚兄,小弟想出一个令小梅对你一见倾心的方法。」
姚立志大喜道:「贤弟快说」
杨云飞附在他耳边密语几句,杨飞运足功力方才听清,果然是一个英雄救美的「好」计:杨云飞扮作采花大盗光临梅园,当然少不了迷春药,而姚立志去英雄救美,击退「采花大盗」后,阮忆梅春药发作,他借机取了阮忆梅的贞操,生米煮成熟饭,还不怕阮忆梅不乖乖从他。
杨飞听得心中大骂:天下竟有这般卑鄙无耻之人,他对阮忆梅虽无好感,也立时打定主意前去报讯,免得梅云清的这个表妹堕入姚立志魔掌,至于阮忆梅信不信他那又另当别论。
姚立志低声道:「贤弟此招用在舍妹身上亦无不可,不过首先须得除去那个可恶的梅云飞。」他拿自己妹妹开刀,其中无耻只怕较之杨云飞更胜三分。
杨飞大骂之余,闻得二人提及自己,抖擞精神,正想听听他们到底有何毒招对付自己,忽觉有人在他背后拍了一下。
杨飞大惊,急转过身,却见方才那妓女一脸疑惑之色瞧着自己。他不假思索,捂住那妓女准备说话的血盆大嘴。
「什么人」杨云飞武功不弱,虽然已有五分酒意,仍闻得门外异动,摇晃的行了出来。
杨飞听到声音已知不妙,急急抱住那妓女,痛吻下去,边吻边向隔壁房间行去。
杨云飞见得此景,也未认出杨飞,还道他们是走错房的嫖客,「砰」的一声关上门,又坐了回去。
杨飞只闻姚立志问道:「贤弟,是什么人」
杨云飞答道:「一个色鬼,走错了房。」
杨飞被人当作色鬼,不禁心中苦笑,幸好未被二人发觉。他轻轻推开已是意乱情迷,眉目含春的妓女,又给了她一百两,道:「莫要说出今日之事,否则我会将银票收回来。」
那妓女净赚二百两,正自眉飞色舞,闻得此言,忙不迭道:「奴家怎敢不听公子的话」
杨飞撵走那妓女后,来到隔壁,却是房门紧闭,里面隐隐有喘息声传出。他懒得多说,运足内劲,震断门栓,直推而入,房中果已有人,一对妓女嫖客正在上演老汉推车。
那嫖客人届中年,家中自然已有老婆,也甚为惧内,见有人不请自入,还以为老婆前来捉奸,吓得三魂没了七魄,连忙躲进被中,瑟瑟发抖。那妓女也如此,不过她见惯这种大场面,做这行已久,早没了羞耻之心,哪管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扠腰正欲开骂,可见来人是个男的,不觉「啊」的一声惊叫。
杨飞见得此景,已将其中情形猜得七八分,往怀中一摸,手中又多了张一百两的银票,对那嫖客冷冷道:「这有一百两,要钱的话拿了银票快滚,不要钱的话我将今日之事告诉你老婆。」
此情此景傻瓜也知道该要钱,那嫖客哪顾得什么面子,穿衣拿了银票连忙离开,心想天下竟有这样的白痴,捉奸还送钱。
那妓女年约二旬,长得颇有姿色,见杨飞如此,还道他是专程来嫖她的,不过思来想去好像自己的石榴裙下没有此号痴情人物啊管不了那么多了,赚钱要紧,这小子人不露相,出手阔绰,身上银两想必不少。
她情欲未退,肌肤尚泛着粉红之色,堪堪穿了内衣亵裤,便风情万种的凑到杨飞身旁又娇又嗲道:「公子,干嘛这么猴急找人家一会工夫都等不及吗」
杨飞正欲竖起耳朵偷听,见她还不滚开,竟然自作多情,以为自己对她有意,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拿出一百两,沉声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出去,别打扰我。」
那妓女一脸失望,见杨飞阴沈着脸,骇人之极,心想这家伙大概真有毛病,要静不会去别处静,偏偏花大把银子到妓院来静。她接过银票,瞟了一眼,确定不是假货,顿时大喜,连忙收好,施出浑身解数倚着杨飞嗲声道:「公子,真的不喜欢奴家吗」
杨飞瞧着她脸上扑得极厚,一说话便会掉落的脂粉,不由大倒胃口,冷冷将她推开道:「不喜欢」
「你不喜欢人家」那妓女语气一变道:「那为何要将奴家的客人赶走,赔钱来」
杨飞愕然道:「刚才不是给了你一百两了吗」
那妓女道:「刚才那是遮羞费」
「遮羞费」杨飞哭笑不得道:「你可真会趁机发财,吃人不吐骨头」
「公子过奖了」那妓女极是淫荡的笑道:「干咱们这行的,此时不捞,更待何时。」言及此处,语气一变道:「公子到底赔不赔钱要不我叫了」
杨飞无可奈何道:「我赔便是,今日我是花钱消灾,大出血了。」言罢又取了一百两与那妓女,见她仍无离开之意,心中着恼,喝道:「你为何还不走」
那妓女媚笑道:「公子难道不要奴家伺候着」
杨飞敬谢不敏道:「再伺候下去,只怕我散尽家财也喂不饱你」
那妓女道:「奴家这次是免费招待,包君满意」她摸着杨飞脾气,知此人面冷心热,是个惜花角色,故而在此磨磨蹭蹭,好多捞些油水。
杨飞见拿银子砸不走她,脸色一变,恶狠狠道:「我是朝廷钦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此番是躲到这里避风头的。你要是再在这里啰哩啰唆,小心老子将你一刀两断。」
那妓女拍着酥胸道:「奴家好怕」可言语间将胴体凑得愈来愈近,哪有一丝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