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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之内治好真
平公主的病,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安平公主一双乌黑灵活的眼睛在眼眶里骨碌碌地乱转,心里暗自寻
思:「答应他一件事哼,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又想占我便宜了也罢,
就让他高兴一回,只要他能救活我姐姐,不过才一次,我就闭眼忍下来好
了」
她抬眼看着李小民,笑眯眯地道:「也好。不过,若是五天之内治不
好,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李小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看得安平公主心中暗喜:「哼,要是我
姐姐有什么不测,我就让你在下葬的时候,自己跳到墓穴里面,为我姐姐
陪葬」
李小民看她一双黑眼珠灵活地乱转,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猜出
肯定不怀好意。不过,自己有从公孙不败那里搜罗来的大量灵丹妙药,自
然不会把这点小病放在心上。
看李小民答应得爽快,安平公主倒有些担心起来,连忙补充道:「五
天之内,你一定要还我一个跟从前一模一样的姐姐,不然我们的赌约就算
你输」
李小民点头答应,安平公主却笑道:「还有就是她的心情也得好才
行,若是还有些闷闷不乐,就不是和从前一样了」
李小民一怔,心中暗恼,这病人的心情怎么能是医生能控制得了的
看看四下无人,李小民索性当场报复,将安平公主搂在怀里,浑身上
下乱摸,吓得安平公主几乎尖叫起来,却被早有准备的李小民低头吻住她
的樱唇,用力一吸,便将她小小的香舌,吸到了自己口中。
安平公主用力挣扎,挥动小小的粉拳,用力打在李小民头上,低声叫
道:「你这坏太监,又在做坏事,当心我告诉母后,灭你满门」
就在真平公主的寝宫院内,李小民倒也不十分乱来,松开手,顺手摸
了摸她小巧绵软的酥胸,心中暗道:「好像发育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我
上次摸过她的功劳」
安平公主气乎乎地跑开,跑出十几步后,又回身小声叫道:「记著刚
才你说的话,要是我姐姐的病治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一直跑回到真平公主的卧室之中,看着众人还在那里忙乱,也不敢
多说什么,只能小心地站在真平公主的床前,看着昏迷不醒的姐姐垂泪。
秦贵妃抚摸著她的头发,歎息道:「好可怜的孩子咦,安平,你刚
才去哪里了,怎么头发有些乱」
就象李小民从前说的那样,安平公主确实不敢告诉别人,说自己「被
一个太监摸到了咪咪」,只能咬著牙说道:「承贵妃娘娘挂怀,我刚才出
去吹一吹风,头发被风吹得乱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公主殿下,外面风大,可不要到
处乱跑,要是也生了病,那就糟了」
安平公主转过头去,怒视著一脸悲天悯人的李小民,恨不能上前狠狠
一脚,跺在他的大脚趾上,免得他再说这么假仁假义的话来恶心人。
李小民捧著一个盒子,装作没有看到安平公主脸上的怒容,向周皇后
躬身行礼道:「启禀皇后娘娘,小人这里有家传的仙丹,对重症之人,颇
有奇效。现在奉献出来,请娘娘为真平公主服下,或者能有效用也说不
定。」
见这位神通广大的小情人捧来一丸仙丹,皇后娘娘如落水之人抓到了
一根救命稻草,慌忙上前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丸丹药,颤声道:
「好,既然有仙丹就好,快来人,倒水,餵公主把药吃下去」
旁边几个嫔妃一阵忙乱,扶起真平公主,替她倒好温水,将李小民拿
来的丹药放在她的口中,用水送下去。真平公主昏昏沉沉,也就把药吃了
下去。
不多时,真平公主的身体果然好像好了许多,也不再象刚才那样发热
咳嗽。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李小民的目光充满了惊佩感激。
周皇后轻歎一声,幽幽地道:「小民子,真是多亏你了」
李小民一脸谦虚,躬身道:「这都是托了皇后娘娘的洪福,小人不敢
居功。」
周皇后抬起美目,感激地看着他,想起刚才自己和他在床上交欢的时
候,未曾服侍得他尽兴,便听说女儿急病,赶忙下床赶了过来。等一会,
回到了自己的寝宫,自己一定要尽心尽力,服侍他高兴才是。一想到自己
即将对他做的事,美丽的娇靥,不由微微红了起来。
李小民暗自笑著,示威般地看了旁边的安平公主一眼,心中暗道:
「怎么样,小将出马,一个顶俩,什么五天之约,只怕今天我就能把她的
病治好」
安平公主面色微红,雪白光洁的贝齿轻轻咬著樱唇,却若无其事地笑
道:「对啊,姐姐病很快就能治好,而且我猜她病好一定会很高兴,就象
从前一样,你们说是不是」
嫔妃们慌忙点头称是,长平公主也微笑著将她揽在怀里,亲昵地刮著
她的小鼻子,只有和她打著哑谜的李小民,低头站在床边,微微地冷笑。
金陵城外,城郊的一处大庄院中。
庄院外面,戒备森严,许多士兵围在庄门外,小心地守护著公主的安
危。即使是已经到了深夜,还是有士兵在尽职地值班,免得有什么不测发
生。
真平公主本来是应该住在皇宫中的,可是却因为她生了病,中书令大
人上奏周皇后,道是只有住在宫外的庄院中,方可采天地元气,对病况大
有帮助。周皇后对中书令大人已经是言听计从,立即下令,将真平公主送
到宫外居住。而这居住之所,便是她常与李小民幽会的那处庄院之中。
此刻,在庄院最中间的一处高高的绣楼上面,灯火尽熄,里面的人似
是已经睡著了。
但是,睡著的只是侍候公主的宫女们。在最大的一间卧房里面,依然
点著一支红烛,烛泪缓缓流下,在红烛底部,形成了一片泪海。
在绣房的卧床之上,躺著一个娇弱的少女,美丽的脸庞上,一片惨
白,似乎是大病未愈的模样。
她瞪著迷蒙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空,不言不语,只有幽幽
的歎息,自她香唇之中,轻轻散发出来。
锦被盖在她的身上,这纤弱的少女,看上去似乎是十分瘦弱,还在轻
轻地咳嗽著,看上去甚是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