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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欢迎仪式可不是东方素雅或者庄子柳安排的,而是仝部由城中居民自发而举行,其中意义。不言而谕
五德园传来消息。秦桧不知怎的,忽然间半身不遂,而皇帝赵构也大病了一场。
李丘平听报讯人言及此事。只是冷笑,终于来了赵构与秦桧受了他的惊神大法,焉能什么事也没有赵构身体差,晕厥的时间早,因此后果还不严重,而秦桧则强自支撑,终于抵受不住,被破坏了中枢神经。
这一切都是其人罪有应得,只可惜没能全取了他的性命此人残不残地根本无关紧要,那些奸恶的东西都出自他的脑子和嘴巴里,这只不过是给了其人一点小小地痛苦而已,实是无关大局,说不定,岳飞反而会因此更加受罪,亦有可能
李丘平猜得一点没错,秦桧受此重残后更是暴虐,其人深恨李丘平,只可惜,李丘平却不是他能对付得了地,于是,这一腔怒火就都发泄到了他能对付的人身上,那个屡屡受制于他的人
秦桧知道张俊对岳飞不满,就勾结张俊,唆使岳家军地部将王贵、王俊,诬张宪想占据襄阳,联合洛阳发动兵变,帮助岳飞夺回兵权,还诬告岳飞的儿子岳云曾经写信给张宪和李丘平,秘密策划这件事。
秦桧根据王贵、王俊两个奸徒的诬告,先把张宪单独送进大理寺大狱,严刑拷打,张宪宁死不招。至奄奄一息时,秦桧也没有办法,只好暂罢。
一计不成,秦桧便直接对岳飞下手,审问岳飞的乃是向来与他不和的刑部侍郎万俟卨。
万俟卨拿出王贵、王俊的诬告状,放在岳飞面前,吆喝着说:“朝廷哪里亏待你们三人,因何要谋反”
万俟卨不问明细,直接就将这谋反大罪先套在岳飞身上再说,其人身为文官,确是深谙口舌之辨。
岳飞冷笑道,“飞焉能谋反。尔等掌管国法,无由诬陷忠良,诚小人也”
旁边一些官员们也七嘴八舌地附和万俟卨,硬说岳飞想谋反。岳飞心知这批家伙都是秦桧的同党,申辩也没有用,只管冷笑而不言。
万俟卨职权太低,要单独详审岳飞,他还不够资格。秦桧便又派出御史中丞何铸审问。
这次岳飞一句话也不回答,他扯开上衣,露出脊梁让何铸看。
只见岳飞背上刺着“尽忠报国“四个大字,痕迹宛然。何铸一看,大为震动,不敢再审,就把岳飞押回监狱,再看了一些案卷,觉得说岳飞谋反确实没有证据,只好向泰桧照实回报。
秦桧大怒,岳飞有没有罪他焉能不知,哪里用得着你一个御史中丞来饶舌,让你审问,不过就是要个定罪的结果罢了你何铸非不知也,乃不识趣耳
秦桧认为何铸同情岳飞,不再让他审问,仍叫万俟卨罗织罪状。万俟卨一口咬定岳云曾经写信给张宪,布置夺军谋反的计划。
他们没有物证,就诬说原信已经被张宪烧毁了。
万俟卨一朝得势,肆无忌惮,反复拷问岳飞等三人,岳飞受尽酷刑,什么都不承认。某天,万俟卨又逼岳飞写供词,岳飞在纸上只写下八个大字:“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李丘平手持那张五德园费尽了心思调换而出了供状原稿,禁不住浑身发颤,“岳帅,你可想通了么”,“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秦桧老贼,万俟卨匹夫。李某不手刃尔等,誓不为人”
十一月。金国,汴京。洛阳,都进入了休整,兵戈暂息。而在南方大宋,岳飞入狱的消息轰传天下,一时间民怨鼎沸,天下豪杰义士。士林名流,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多是想要保住这家国柱石。
过了一个多月。在李丘平悉心调教下,武山和铁维扬的武功有了长足的进步,此时二人已然超越了普通的一流好手。进入了高层次地武学殿堂。
而唐凌绝和杭天昊二人,在与李丘平切磋后,本身艺业更是突飞猛进。二人暗叹李丘平根底之深而际遇之奇,撇开惊神大法这等奇功不论,原本三人的武功相去并不太远,经过了这段时间,居然有了天渊之别地感觉,当真是不可思议
五个人一面练功,一面做着最后的准备。李丘平致信洛阳,要求铁血盟尽全力先设计如何保护岳飞地各个重要部下,以及岳府中人,只待时机一到,立刻全面行动。这一次李丘平已然决意救下岳飞,哪怕是以惊神大法强夺其意志亦是在所不惜
这样一来反例不急了,大宋的刑法绝不容让待罪之人残废,何况岳飞这样的重臣。再厉害的酷刑,也就是皮肉之伤,但愿岳飞能够幡然省悟,破而后立,再振岳家军雄风。
月末,各路奇人异士云集临安,大宋都城会八方风雨,朝廷为防意外,调集重兵驻扎,凡非临安本地人,一律不得入城,各大集市及重要的交易市场被转移到了郊外。
一时间,临安郊外生意火暴,各种供应茶水,歇脚,酒饭,甚至临时的住宿窝棚应运而生,犹自不得满足。外来人无处安身,便四处寻找住处,过不得许久,连李丘平等人所住地这小破庙也热闹了起来。
这夜,李丘平等刚刚过滤了新得的消息,正在架着一头打来的獐子烧烤,庙外传来说话声。
“好香,好香,当真令人食指大动矣”另一个声音则道:“庙中有人烧烤野味,不妨过去情商,让些来吃吃,有何不可”先前那人道:“正是”两个人说着缓步走来。
李丘平微微一笑,门外二人都是身怀绝技地武林中人,此时身陷囫囵,久离江湖,闻得这豪迈洒脱地语气,不由得整个人为之一振。不过此时形式复杂,武林中人,亦不能排除有心怀异志者,或者已被朝廷收为暗线的可能。
庙门被推了开来,但见一人身材魁梧,圆脸大耳,穿一袭古铜色绸袍,笑嘻嘻地和蔼可亲;另一个身形也是甚高,但十分瘦削,身穿天蓝色长衫,身阔还不及先前那人一半,留一撇鼠尾须,脸色却颇为阴沉。
那胖子显然没想到庙中有这么多人,怔了一怔后哈哈一笑,说道:“各位朋友,这个”
“咱们这里獐肉甚多,便十个人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