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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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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太冤了。而关于这之间牵扯到的人,却更是冤枉,凤吟再次怨恨起他的父亲。

简单那说,袁成孝有一块闲置的地,向一条拐尺,当在邻村水姓一家与引流的水源之间。这块地当初是打赌赢来的,赢来就说什么都不还了。自袁家上边三辈,就说了,这快地就是一块风水宝地,这就像一只胳膊,将南边一大片地给圈起来了。邻家要想取水,就得街道,或者绕到。而那地的南头,就像一只手,又抓钱又扼住对方的地利咽喉。

所以这片地,非但不重作物,还要养起来,让它自由生长。这也是袁四爷交代给袁成孝的。

而袁光宽却一心想租了这片地用,原因很简单,他就是想亲自扼一扼水氏的咽喉。但是他不能明说,谎称那地荒着可惜了。

袁成孝看好的到是这手所指另一边,那一片坡地。这里一马平川,难得有片坡地。那片坡地实际土质一般,但是朝向好,算是伸展开来的一片好地利。而且若遇到黄河闹灾,泥沙顺流而下,或者能包住的,也就那片坡地了。

这个远见,很少有人看得到。袁成孝一直在动这个心思。水家的势力也不小,也几次交涉,就想讨回那块地,他们也一直没有忘记。所以袁成孝就商议,用两块地换。这时间也是找了中间人,费了老大脑筋,竟然就说通了。

而同时,袁成孝就真趁着斗鸡赢了几壶酒高兴,顺口就应了广宽。广宽高兴啊,赶着骡子就去耕,这些人整天闲着,就图个折腾人。

结果就跟水家闹起来了,打起来的是广宽跟水家,袁成孝假装不知道。袁广宽心眼直,就扬言要弄死人家,人家也说不怕。

葛仁,他跟丁蕊不是亲父女,但对她真得很好。他们还真是什么秘密组织的,却又是逃出来的,一路卖艺,骗俩钱儿糊口。但是葛仁这人也有些小毛病,好个偷偷摸摸的。

但就因为这偷偷摸摸,他得知了一件事情,就是这家人的生活太糜烂了。袁成孝调戏自己的小姨子,他小姨子竟然道出了她是四爷的人,这事就闹大了,一旦说出去了,这什么地位都不保,太丢人了。

袁成孝也不知道这一出,他当是小桃唬他,但也没敢放肆。这事本来就过去了,但是葛仁却哪这个要挟他,说让丁蕊拜个干亲,如果俩孩子愿意,就成了一对姻缘。

这是糊涂,婚姻大事哪有这么要挟的,而且也是想钱想疯了。葛仁实际没打算让孩子跟了凤吟,就是图个面上好看,好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分他个买卖。之所以说跟了凤吟,是怕袁成孝起歪心。

袁成孝当时就答应了,还真去找了丁蕊问。只是拜干亲一事给拖了下来,理由很简单,是媳妇了,就不用干亲了。

葛仁还挺高兴,给他操持的斗鸡场还风生水起一片红火。葛仁难得有个落脚点,还以为得了靠山。

而袁成孝却在安排怎么弄死他。正好跟水家闹起来,袁成孝就亲自去了趟水家,骂了广宽一通,一阵糊弄还喝起酒来了。期间袁成孝就骂出了广宽怎么怎么欺负自己,怎么怎么不是个当叔叔的,怎么他爹爹还向着他叔叔说话。越骂越兴奋,就说要把那地自己做主卖了。说着还真就拿出地契来了,水家就当这是袁成孝偷的,还感觉占了大便宜,生怕袁成孝是喝多了说胡话,急急火火就盖了手印,没经保人就把地换了。

回头还把袁成孝送出来多远。而去收地时,却还是有人在耕作,就是葛仁。葛仁说那地是当家的租给他的,水家就拿出地契来,说有地契为证,让葛仁抓过来就给吃了,水家傻了。

吃了还不算,还把水家当家的给打了。然后两下又开打了,闹得人都知道了。

没几天,葛仁死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反正是死在水家的地里了。袁成孝就要求抵命,水家开始不服,但人死了又说不清楚,打官司也说不清,死得是袁家的人,自己怎么也脱不开干系。

就是抓大牢里一阵折腾,没罪过也能逼出个罪过来,水家忍了,要求私了。

死了很简单,就是立个字句,说那块地就是袁家的,那片坡地是袁家花银子买的。

水家忍气吞声,而袁广宽还不算了,要为葛仁报仇。这又一阵闹外界都道了,说是袁广宽跟水家闹私仇,结果把一品道斗鸡场的伙计给搭进去了,他给背了个黑锅。

最后水家派人打听,袁广宽跟那个葛仁的关系还真得不错。

袁成孝赚了个干净,那地就给了广宽,这回广宽背黑锅背了个结实的。

丁蕊对这个事情知道多少,外人就不知道了,他抓着袁成孝没杀,估计也是心里没底,想问个清楚。

这是以往的经过,天知地知,袁成孝自己知。后来袁成孝良心发现,开始做善事,那就是后来的事情了。可惜这事情给掩盖过去了,但是整个人给人的印象还是阴险的,在很多人心里,分出好人坏人来就够了,既然做了亏心事,不定何时鬼敲门。

三人行了一路,进店歇脚。一路骑马也够辛苦,马不累人也累。袁凤吟怎么着也得先想法解决了事情,就继续询问。

伯芳道:“那女首领扬言是家事旧账,谁管杀谁。”

凤吟道:“知道是什么来路吗”

伯芳道:“都没有明确消息,只托称捻军任化邦部下。但据我观察,他们是南方教派,很可能是天地会或是红莲教。”

“你怎么判定的”

“判定不敢,他们平日走步都是婀娜多姿,如同女子,定是时常学戏。清晨也偶尔能听到有男人调着嗓子唱青衣。我知道天地会有一支是在红船上行走,平日以唱戏遮人耳目。按说这些人也是反清复明行侠仗义之人,但此时却非善举,很可能是被人利用了,不好对付。”

“你怎么会有这个感觉”

“我时常听那女首领与一男子言谈,都是商议的口气。按说帮规森严一个首领大可不必如此低声下气。而且我听她喊那男子师兄,并且那几个人的拳法显然并非一路,而这些人都与那女首领关系密切,但彼此却很是平常。”

“哦,可曾听得几个姓名”

“有,但不常提名字,都是称堂主,也当是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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