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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继续和我谈论这个问题,而是把话题扯到了其他的方面,我那时候真的感觉到和他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因为他所谈论的话题全部是我感兴趣的,并且他和我的观点出奇的相似。千金易得,知己难求啊短短的时间里,他在我的心中的地位竟然升华到了和我朝夕相处的兄弟们相同的高度。直到他走的时候,我对我们的谈话仍然是意犹未尽”
“第二天深夜的时候,他又来了,并且带来了一个叫清松的小道士,据他所说,为了表示道门希望和解的诚意,把道门的下任掌印的继承人带来了。我很信任他真的很信任因为信任,我在他到来的时候,关闭了禁置。当然,以我那时候的修为,更不会在意他带来的那个小道士的。可是,就在我全心全意的对待他们的时候,那个我视为知己的仙人忽然对我发难,我的实力实在是没法和他抗衡,更何况是收了戮仙剑后的我呢更让我惊讶的是,我一直没有放在心上的小道士,他的道法居然那样的高在神秘人物发出仙灵之力把我束缚的时候,小道士的道气已经毫不留情的将我的全身修为废掉了。并且将放在玉盒中的戮仙剑迅速的收了去。这个时候,整个诛仙大阵也就彻底的失去了原来的威力,在修真者的倾力攻击中,整个通天教毁于一旦。”
“往下的事情,我想你也知道了,教主被迫出关,再与修真者的激战中天劫到来,通天教众兄弟啊全部的毁在了我的手上我该死啊”
第三章鬼气传承
轩辕鬼使的结束之后,整个牢房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南宫苦一时难以消化这么多意料之外的东西。在他的想法中,当年通天教的覆灭并不复杂,出现了内奸,由内奸泄露了通天教的机密,使的道门等人抓住了通天教主天劫的时机。可是经过鬼使轩辕的讲述,南宫苦仿佛被一团迷雾所笼罩了。内奸多么让人愤恨的名词啊可是南宫苦面对着眼前的这个内奸的时候,竟然没有一点愤恨的感觉,而是感到可悲。他可以想象到当年的鬼使的思想是多么的单纯,因为他也在单纯的年代度过。南宫苦忽然急切的产生了一个欲望,那就是尽量的去安慰鬼使轩辕,不能让他再自责了,不能让他再背负着悔恨的包袱了,因为他已经为他的行为付出了太大的代价,可以想象的出来,一个将自由视为生命的人,在这样的环境中,以一个黑驴的形态被禁锢,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南宫苦将自己大脑中所有可以安慰可以劝解的词汇想了个遍,可是却实在没有办法组织出一套最适合劝慰鬼使的语言,不是南宫苦语言笨拙。而是,任何的语言,都没有办法安抚那颗,被各种痛苦击打的支离破碎的心上伤痕的分毫牢房中好静,其他牢房的噪声也在这一刻变的鸦雀无声,南宫苦与鬼使轩辕之间所产生的悲哀,弥漫在整个监牢,所有的犯人在同一时间停止了喧闹,心头滋生了一股莫名的伤感
过了许久,当牢狱中的喧闹之声再起的时候,南宫苦对着眼中已经萌生了死意的鬼使幽幽的说道:“你觉得自己真的罪不可孰么”“是的我罪不可孰”鬼使叹息一声,肯定的说道。
南宫苦再次的沉默了,眼神若有所思的看着墙角。正当鬼使轩辕不自觉的想去窥探南宫苦的思想的时候,南宫苦已经回过头来,皱着眉头说道:“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后,在去说什么惩罚不惩罚的事”南宫苦的话音顿了一下,看了看鬼使轩辕,也没等他是否答应,就当先的把问题说了出来:“第一个问题,我听我的爷爷和我说过,当年率领修真界攻击通天教的是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可是为什么你所说的那个神秘人物却把只是一个弟子的清松带去了呢如果把那两位实力更加强大的,随便的带去一个,不是比清松更加有把握击溃通天教么第二个问题,为什么那个神秘人物在知道教主闭关后,才去攻打通天教呢按照常理来说,他是一个仙人,仙人的实力应该远比一个还未得天道的修真者强大呀可是在你的话中,我怎么觉得那个仙人好象很忌惮教主似的最后一个问题,你被他们擒获后,为什么没干脆的毁掉你而是把你关在了这么一个地方”
南宫苦连珠炮似的把心中想不通的问题一股脑的全部的说了出来,说完就仰靠在墙角,看着鬼使轩辕等待着他的答案。
当南宫苦的第一个问题说出来的时候,鬼使轩辕的心中不由得暗暗称赞。这个新教主的心思果然慎密,短暂的思考就已经抓住了问题关键的疑点。可是,当南宫苦的第二个和第三个问题飞快的说出来以后。鬼使轩辕也不禁的楞住了。因为,在南宫苦没有把这两个问题说出来之前,鬼使从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倒不是说鬼使对问题的思考能力太差,而是因为鬼使的天性使然,他本就是一个没有心机的人,从他脱离鬼界到修为达到做通天使者的程度,也只有短短的不到二十年而已,心理的成熟度也就相当于人类的半大小伙子。
之所以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修行达到了通天教四使中,其他三使的境界,那是因为他身体的构造与别人不同,可以说,鬼使根本就是一个纯能量体,也就是说,鬼使的修炼只需要有人在边上稍加点拨,让他明白修炼的法门,纯能量体的修炼速度绝对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的,更何况,他所修炼的功法是通天教主为他量身研究而成的。
看着鬼使半天没有吭声,盯着自己的大眼睛中好象也没有思考问题,而是有一丝尴尬的神色在眼中不时的闪过,不禁疑惑的问道:“鬼使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我所说的也正是你这么多年来百思不得其解的”南宫苦无意中的话,更加深了鬼使的尴尬,长长的驴面上仿佛都能看得出抹上了一层红晕。心中惭愧异常,低头嗫喏道:“是属下属下这么多年来,只想到了第一个疑点而已。第二个我没有想到。第三个我觉得很正常啊把握的精神体禁锢在驴的脑海中,关押在这里,不是比魂飞魄散更加痛苦么”
听完鬼使的话,南宫苦大感失望。他虽然也看得出来鬼使心性单纯,可是也没想到鬼使竟然单纯到近乎于愚蠢的地步,以南宫苦和道门和清松真人的接触中,可以肯定的是清松真人绝对是一个心机深沉并且心狠手辣的人物,按照清松真人的一贯作风,他才不会无聊到拿折磨鬼使解闷呢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鬼使打的魂飞魄散,可是清松真人并没有这样做,那这就是一个疑点,可是在鬼使的话中,好象清松真人没有杀掉他反而在情理之中似的,不禁得心中暗道:“怪不得通天教当年会失败呢,把一个那么大的重任交给鬼使这样的人,失败也算是意料之中了。不过,以当年的通天教主的才能,不应该忽略鬼使的心性有可能影响战斗啊”南宫苦越想越头疼,这样想了下来,居然又多了几个缠绕在脑海中的疑问,本来在南宫苦印象中很简单的那个通天教一役,现在真可以说是扑朔迷离了
幸好,此时的鬼使在听了南宫苦的问题后,也临时抱佛脚的开始了思索,不然他要是知道了南宫苦心中的想法的话,估计当时就得自绝在南宫苦面前了。
就在南宫苦彻底的放弃了能在鬼使的口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