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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丁姑娘丁姑娘你在哪儿”
“地地上,我记得我身后有一堵墙的,原来是是我记错了,是你你身后有一堵墙。
你你自己为什么不靠,你要靠墙,我就不不会搞混了。“宁勿缺跌跌擅撞地站起身来,绕过桌子,在凳子下找到了丁凡韵,笑道:“你醉
醉了,我抱你去去床上。”
丁凡韵忽然叫唤起来:“不不要倒着抱,我的头在在下边了”
了勿缺道:“是么”赶紧又将丁凡韵放下,然后调个头重新抱起,摇晃着向床边走去。
“通”地一声,是撞在木柱上的声音。
丁凡韵奇怪地道:“咦我的头怎么不疼”
却听得宁勿缺呻吟道:“是我的头撞撞上了。”
好不容易才把丁凡韵抱至床前,宁勿缺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丁凡韵放在床上,还未起身,脑子忽然一阵迷糊,也倒了下去
第七章重修武学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一连几天,都没有船只向这边靠近。鄱阳湖上船只来来往往,但一到离此岛二三里的地方,就不会再继续靠近。
宁勿缺很是不解。在丁凡韵的大力劝说下,他开始重新习练武功,可时间如此之短,即使他的进展再神速,也是不可能有多大提高的。
丁凡韵像一个贤慧的妻子那样负担起两个人的日常起居,她要让宁勿缺安心习练武功。
让宁勿缺惊讶的是她竟那般精明能干,仅是她可以从林子中找到不下数十种野菜,并偶尔也猎到一只山鸡山兔什么的就已让他惊愕不已了。
丁凡韵又变得拘谨了甚至比原来还拘谨。第一个夜晚他们两人都喝醉之后,她先醒了过来,醒过来时,发现宁勿缺也是醉如烂泥,正搭手搭脚地拥着她,他的脸与她相距不过二三寸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被宁勿缺身躯挨着的地方一片滚烫
她的心开始变得似乎全然没有了依托,在空中飘荡着,她很想站起身来,但她的手脚就是不听她的使唤,在内心深处,她渴望宁勿缺能拥得更紧些
结果,她只能惊慌失措、不由自主地颤抖
之后,什么也没发生。宁勿缺咕噜一声,将要醒过来的时候,她立即闭上了眼睛,假装仍在沉睡之只是,她的颤栗无法停止
先是一征沉寂,然后她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地触了触她的脸,听到了宁勿缺那变得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她很紧张,同时,似乎又在等待着什么。
一声叹息,宁勿缺的手缩了回去。
之后,一床被子盖在了丁凡韵的身上宁勿缺一定是感觉到丁凡韵的颤抖了,他还以为她有些冷呢
丁凡韵流泪了。
从那以后,她变得更拘谨了,似乎有些怕宁勿缺,两个人相对,似乎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但在宁勿缺不在意时,她又喜欢悄悄地从他身后看他。
她知道自己彻底地爱上了宁勿缺,很苦很累的那种爱。
宁勿缺对自己武功的进展程度很不满意。这几乎可以说是不可避免的结果。
宁勿缺的武功本已可谓惊世骇俗、傲视武林,尤其是剑法几乎可以独步江湖
那么,他又怎能对自己现在的武功满意呢
他在心中悲哀地道:“以我现在的功力,就是去哪家镖局做一个趟子手,人家大概也得考虑考虑吧”
其实在六天之内,一个人能够从没有任何功力变为可以试着做一名趟子手,已可谓进展神速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弥羽并不是以捏碎琵琶骨的方法废了他的武功,而是以真力贯入他的穴道冲击心脉,把他的内家真力震散否则,他就水远也不可能重练武功了
到了第六天晚上,宁勿缺终于下定决心他对丁凡韵道:“如果明天还没有船只靠近这座岛,那我们便不再等待,分头游过江去。”
丁凡韵淡淡地道:“我不同意。”
宁勿缺一愕,道:“为什么如果一年都没有船来岛上,那我们就在这儿过一年吗”
丁凡韵道:“我是不同意分头游过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吗其实分开来又有什么用要截你的人还能不知道我与你在一起吗一个女孩子家横湖而渡,谁见了不会起疑心”
宁勿缺搔搔头,道:“我是是不想连累你。”
丁凡韵轻声道:“别忘了我与杀人坊之间的仇恨绝不比你浅”
宁勿缺站起身来,大声道:“好。如果明日还没有船来,我们一起横渡”
话音刚落,便见窗外闪过一道亮光,那是闪电的光亮,如银色的怪蟒般划破了夜空
少顷,“轰”地一声巨响,连他两人似于都略略有些震颤了。
宁勿缺嘀咕道:“莫名其妙怎么打起雷未了”
又是一道银色的惊电划空而过
起风了,而且很大,把木屋的门吹得砰砰直响
风从窗户、门缝中直灌而入,带来了飕飕凉意,也带了淡淡的鱼腥味
雷电越来越密集,木屋内也随之一明一暗。
风越刮越紧,像一头怪兽般在屋外乱窜屋后的树林在大风的肆虐下,发出了呜咽之声
“咔嚓”、“哗啦”之声响起,而且声音颇大
丁凡韵不由自主地挨近了宁勿缺,惶然道:“是什么声音”
宁勿缺平静地道:“是外面的竹篱被刮走了。”
丁凡韵道:“那那我们的木屋”紧张中,她在“木屋”前加了一个“我们的”。
宁勿缺不由笑了,他道:“你放心,难道没有发现我们的木房是用圆木而不是木板搭成的而且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