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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然,我们后来都知道那个卫无忌是借物代形大法伪造出来的假身。招祸上门很可能也是因此而起。但若是不中断那一会儿,说不得沪州军的修士还不能那么轻易的全部出动,对我们进行围剿呢说不定,我们强力的压制,会让他们根本就分不出身来对我们的藏身之地进行攻
的。
那样的话,我们虽然未必能够大获全胜,但是,决不至于有如此损失。可以说,此战之败,冯德山有很大的责任。”
刘向,显然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他很清楚,自己回去之后,如果不能占得绝对的上风,即便当时没事儿,事后也难保不会被冯家人灭口。唯有将声势做大,完全摊到台面儿上来,方才能够安如磐石。
而且,因为自己等人铁定是耍恶了冯家之人,他们自然就要尽可能的取得东夷王的好感。他知道,李祭祀乃是柯家的外围,故而,说话之时,自然就加了许多技巧。
事实上,当初冯德山抢李祭祀的功劳,他们这些祭祀当时也在其中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不过,现在他们五人一条心。便是最大的证据。自然要抹去自身的污点儿,加强冯德山的无耻,以及李祭祀的委屈。
“刘向,你不要信口雌黄,说些子虚乌有之事出来,想要污蔑于我好减轻自己在此战之中的责任。实话告诉你,我刚才已经将所有的情况,都向大王汇报过了。你想要蒙蔽大王,那是绝不可能”
冯德山自己,自然是对当时情况了如指掌,不过,他此时却是不能道出真相。如此一来,刘向等人固然是免不了惩罚,但是,毫无疑问。他的罪果要更大一些。但同样。他也不能再继续将责任往李祭祀身上推了,那样就太过了,若是引的东夷王情绪变化,那就适得其反了。故而,他只能说刘向是在胡说八道。
东夷王一声在权术之上打滚儿。哪是这些相对而言还算“稚嫩”的祭祀们能够比拟的正所谓听话听音儿,他敢肯定,这两方人哪一个。也没有对自己完全的实话实说,推谭己过于他人,哪是铁铁的。
不过,此时,他可算是稳坐钓鱼台之上,自然是要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帮衬。当下,其冰冷、威严的目光再度射出,冷冷的望了冯德山一眼。道,“冯祭祀,刚才,你既然已经将自己该说的都说完了,那就先不要开口,听听别人怎么说至于孰是孰非,孰对孰错本王自有公断”
“是”冯德山心中虽然觉得不好,但是,东夷王如此言辞之下,他自然不敢再强辩,那纯粹就是自己找死了。在东夷王目光移开之后,不由得,他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左侧之着,位居神庙首席大祭祀的堂弟冯德冲。
冯德冲想想,自己此时就是冯家的代表,对东夷王的尊重是必要的。但是,却也不能表现的太过软弱。那样,对冯家就有些不利了。故而,见得如此,确实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看到那近乎不动的微颤,冯德山的心总算是安稳了许多,心思也清明了不少,开始筹谋着接下来的应对。
这时,东夷王已然再度开口,向刘向道,“此事既然有些争议,就暂且搁置。刚才,你说第一件事。想必后面还有后续了。那就接着说吧说不定后面的事儿对此,还能有所补充呢”
琢磨着东夷王话里的意思,刘向的心中,底气更足了,说道,“大王。我们要禀告的第二件事儿,就是冯德山贪生怕死,只顾自己逃亡,完全不顾自匕首领的责任,不顾惜同道之士的性命”
“说”东夷王面无表情的道。
接下来,刘向便将当时的情形,略微添油加醋,完整的具现了出来。具体而微道冯德山与李祭祀眼神的交流与默契、表情的变化。最后。他更是道了一句“大王,从我们冲出来的情形看,那些东夷修士只是准备的雷珠、符篆多了一些,真实的实力,还不如我们呢若是冯德山能够流下来,指挥我们结成阵势。集体突围,我们根本就不用付出这么大的损失”
刘向的话,目的自然是想要加强冯德山的罪过。不过,他却不知道。正是刀忧的出煮表现。对卫夭忌布局意图的实现。起了个非懈甲滞的推动作用。此事,若是卫无忌知道了,铁定会对其交口称赞的。
出于对冯家潜在的打击意识,东夷王幕时怒而拍案,冷声喝道,“冯德山,你怎么说”
“大王,你可不能光听刘向的一面之词啊”生死关头,冯德山的脑子也出奇的好用,当时喊道。“我是和李祭祀先逃出来了。可是,当时在场之人,除了我之外,又有谁能够压制的住李祭祀我的本意,走出去之后,让李祭祀回来一个一个。的救人的。
大王,刚才你也听到了,李祭祀是真有自己逃生的想法,若是换了一个人先陪他上去,他一旦因为担心、害怕,将那人灭口,再自己逃生。那剩下的人怎么办只有我和他先上去,他没有制服我的能力,担心我回来报告,自然就会顺从我的命令,回来救人了。
可是。谁能想到,我们网刚出来,便被沪州军的首席仙师给截上了。李祭祀当场被杀,我却是不会地行术,若是就此一人冲将回去,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再加上,我还要将那首席仙师的话传回来,故而。便飞速赶回来报告了。
说实话,若非是担心我东夷祭祀仓促应对沪州那位筑基高手,蒙受重大损失,我真就冲回去,和我那群好友同生共死了。”
冯德山这番话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有理有据,便是一旁的刘向听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驳斥“大王”这时,冯德冲插口道。“现在两方可谓是各执一词,听起来都颇为可信,也都颇有疑窦之处。只是。具体情况只剩下了他们清楚,却是无能分辨真伪了。”
“那依大祭祀之见,该当如何处置呢”东夷王不动声色,淡淡的问道。
“有一点儿,是我们可以确认的。那就是,他们此战败了,而且败的很惨。我东夷不是不能接受失败。但是,失败了,还敢如此妄为的。却是绝无仅有。我觉得,应该依照不败而败之罪,一体处死”冯德冲斩钉截铁的道。
所谓的不败而败,就是明明应该大获全胜的情况,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反常的失败。
这种情况,主要将领必定是要问责的。
刚才,冯德冲的确是有心为冯德山求情,不过,那是为了冯家的声望着想,并不代表其对冯德山有丝毫的亲情存在。不过。冯德山这贪生怕死的名声一出来,再留着,对冯家的声望,未免就更加的不利了,他当时便改了主意,壮士断腕。
不过,冯家该表现出来的强硬态度自然还要表现出来,故而,他便集了这么个主意,让这五个有心投靠东夷王的祭祀陪着一起死,好让东夷王也不能太过得意。
此言一出,冯德山、以及刘向等五人,心中俱各如同一盆儿冰水泼了上去。
这一刻,在场的其他祭祀、将军。也都明白,这位平日里分外温和的首席大祭祀,当真不是一位摆设的主儿,比起他那强势无比的各个冯德林来说,要更加的难以对付。
东夷王想了想,不过五个中、低阶祭祀而已,还不是自己的嫡系,死了也无妨。而冯德山,怎么也算是冯家正统的嫡系子弟。如此处置。对他而言,却算是一场小胜。又是冯德冲自己提出来,自己可谓是面子里子都有了。
东夷王心中也很明白,对冯家的打压是必要的,不过,那是为了确认自己柯家在东夷的主导地位。但往狠里得罪就不行了,毕竟,两家要应对其他后续而起的家族,还有一种相互依存的关系。
尽管,东夷王此时心中很想将冯德山的命流下来,好让冯家成为东夷众多家族谈论的笑柄儿,但他终究还是压抑下了这个想法,应了下来。
“好就依大祭祀的”
东夷王话语一落,冯德冲朝着身子一侧,朝着身后的人一示意。立时间,有六人出手,飞出了六道形态各异、各闪奇光的绳索,将他们牢牢的捆绑了起来。紧接着。默言术的法咒也结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