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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赦崇侯虎。」
被纣王激怒,黄飞虎凭一股怒气上前,「三位诸侯不能斩」
身後,比干、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七位王爷,也一同为三人求情。
最後终受不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轮番攻击,纣王下令,「姬昌忠良,看在诸卿面上赦免他,姜桓楚、鄂崇禹二人谋逆不赦,速正典刑。」
好歹救回一人,文武大臣谢恩退出。
殿外,姬昌哭谢七位王爷救助,不过,「东、南二地此後不安宁了。」
众人跟著长叹,却又无法可想。
又过了一天,比干奏明纣王,为二侯收尸、且放姬昌回国。
已经完成想做的事,纣王挥了挥手就算准行。
不过,行前姬昌受邀与费仲、尤浑夜宴。
酒多误事,姬昌被二人一拜托,便为二人演算国家天数。
「唉国家气数衰败,传到当今天子就要亡国,不得善终。」
费仲记下此话,「该在哪一年呢」
「不过二十七之数,应是戊午年甲子日。」姬昌醉到有问必答。
「那请贤侯帮算一下,我二人下场如何」二人又问。
姬昌袖中一算,「怪二位大人死得蹊跷,竟是被大雪淹身冻死冰内」
被这下场一吓,费仲气问,「那贤侯下场如何」
「不才啊」姬昌点点头,「倒得善终。」
开心笑著,姬昌拿起酒壶斟酒,三人又对饮数杯。
借词遁走,费仲、尤浑一路上暗骂姬昌。
一想到他刚说的话,二人奸计又起,连忙见了纣王将刚才的事托出。
--自己被迫赦免他,他居然还敢说国祚将亡
纣王命人将他拿回斩首示众,此时姬昌想到酒後失言,早已上路。
只是路上想起自己当有七年大难,也只好放慢速度。
当使者一追上他,他便乖乖随著回归。
一听到姬昌之事,黄飞虎连忙命人请七位王爷驾,人也驾著五色神牛赶到午门。
对於姬昌演算天数一事,各位大臣说明是伏羲所创,姬昌绝非有心辱骂。
为了证明其真或假,纣王要他算出一事,没想到几日後,预言成真,纣王与费仲、尤浑三人,全吓得不知所措。
「姬昌演数真应验了,该如何是好」纣王看向身旁二人。
费仲与尤浑互看一眼,「就算真准,也不能放他回国,不如将他囚禁。」
纣王同意的下令,囚姬昌於诱里。
而文王便在诱里推演八卦,将其变为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
同时,姜桓楚之子、姜文焕与鄂崇禹之子、鄂顺为父报仇,领兵造反。
第十七回
另一方面,自姜尚娶了马氏为妻後。
一个七十二岁高龄,外表二十出头的老人,娶了一个六十八岁黄花闺女,还真让人忍不住有话想说。
不是有句话这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六十多呢
姜尚娶妻不过是为了陶冶性情,床第之事根本不想用心,於是二人根本没上过床,就已经分房睡。
对这种态度,马氏只能天天骂他无用,也无可奈何。
就在一天,又见他闲闲坐在家中,望著天上白云发愣┅┅「姜尚」马氏由另一房走出,脸色颇差。
调过视线,姜尚呆呆眨眼。
「宋伯伯是你结义兄弟,就算亲兄弟也有该分家的时候,你不去寻些事情做,你死了,谁还可以留个本给我」马氏就是看不惯他的无所事事。
姜尚笑著起身,「多谢贤妻教我,可是我不会做生意,只会编笊篪。」马氏点头,「笊篪後园有现成的竹子,你砍些来,编笊篪去卖,至少也是一门生意」总算这个丈夫还有些技艺。
听了她的话,姜尚去劈了竹子,破了竹蔑,编出一担笊篪。
只是等他编好,担著笊篪到朝歌城一卖,却等了一天都没个客人上门。
来回七十多里路,他又忘了可以施展道术减轻负担。
结果一回到家,他的肩也被压肿。
「朝歌人根本不用笊篪,卖了一天也卖不出一把,倒是把肩头都压肿。」
对於姜尚的抱怨,马氏冷哼,「别说卖不出,是你不会卖。」
明明自己十分用心,还要被人数落,姜尚一气就不想回话。
看著无言的他,马氏骂得兴起,又继续骂了下去。
过大的骂声终惹来宋异人的关心,一知道事情发展,他劝退了马氏。
「贤弟啊做什麽笊篪生意呢我家粮仓里的麦子,找人帮你磨了,你可以去卖面,岂不轻松」宋异人一面安抚马氏,一面劝著姜尚。
对这话同意,马氏更是一旁怂恿。
最後,过了几天,姜尚担著面又去了朝歌。
就像是合了元始天尊诗里的头一句,二四年来窘迫联,姜尚的运气奇差无比。
卖笊篪时没人光顾,卖面时更惨。
担著面走遍四门,姜尚就是没遇到一个想买面的人。
他走到南门靠著城墙休息时,唯一的顾客才想买个一文钱的面。
就为了这一文钱,姜尚也只能起身替他张罗。
正在撮面时,姜尚碰上黄飞虎操练兵马结束,放炮散操。
炮声惊动了临近的马,飞奔而来。
姜尚刚躲过马的冲撞,那马的马蹄却恰好套上箩筐绳,硬是将二筐面全部拉翻。
才想抢救剩下来的面,风一吹,姜尚被吹了一身面粉外,路上更没剩下半点,最後买面的人走了,他也只好担起箩筐回家。
进了家门,还没休息,姜尚就看见马氏站在前方。
「面卖完了」马氏一脸欣喜,手更向前伸,「早知朝歌人这麽爱吃面,就该早点担面去卖,也省得一开始空担著笊篪没人要。」
「什麽卖完」姜尚没好气,「遇到疯马乱窜,连一毛钱面都没得卖,还洒了一身面。」
「什麽,又没赚」马氏真後悔嫁了个衰鬼。
「还不是你多事」姜尚也忍不住了。
居然敢回话,马氏啐了他一口,「不说你自己无用,还来怨我多事」
手擦著脸上唾沫,姜尚一气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