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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的法力了。
“啊你怎么会有银两”焚雪灵满脸疑惑。
“呃是您以前放在我这里的。”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是很久很久以前了。”
焚雪灵恍然大悟,他说的这个很久很久以前,想必就是自己自刎以前了,只是那时候自己怎么会有银两呢前尘往事,想了问了也不过徒增烦恼,她也便抛开不管了,径直拉着风情便走。
因着盛会,平日里难得见到的物事也统统都被摆了出来,好玩的东西的确够多,虽说上午已经玩了大半,却像是个哄孩儿的老妈子,此刻身侧陪伴的是钟情之人,心境自然是无比的美好,不享受就太过可惜了。
逛过了各种好景致,玩过了各种好物事,也吃过了许多美味的零嘴儿,焚雪灵很是开心,风情也是笑意盈盈的,白虎打量着两人,虽都是男子的样貌,一个是懵懂可爱,一个是温和内敛,言行举止不乏亲昵,其中的情谊自然无须言表。
看来她真的抛开了以前的阴霾,想要开始一段新的人生了,只是这样可能够如愿想到蛇君的种种反常,白虎便觉得难以安心了,又想到两人提及的绯衣女子,他便皱起了眉头,莫非此地会有什么事端
爱樱至此
入夜时分。
在李淳风订下的那间客房中,焚雪灵和衣躺在床上,虽然累的腰酸腿疼的,半分也不想动弹,脸上却是兴致盎然,对之前的玩乐觉着很是过瘾。
“大哥,今夜咱们要做什么”
回到客栈时,那明摆着故意招摇的巫马东陵早就离开了,颇有古怪的绯衣女子也不见了踪影,她越发的疑惑起来,却觉得脑子里面一团乱麻,事情也变得毫无头绪可查。
风情正与白虎端坐于桌旁,闻言笑道:“你累了,还是先休息罢。”
焚雪灵立刻白他一眼,他又笑道:“反正是要等那梵空回来,你要是愿意睁着眼睛等,我自然没意见。”
等梵空回来一想也只能如此了,焚雪灵眨了眨眼睛,侧身朝里躺好了,轻轻阖上眼睛,不过片刻,竟然真的睡着了,虽然困顿乏力的很,只因心中有事,梵空与雪影回来时,只发了一声轻笑,她竟也瞬间惊醒过来。
“姑姑”雪影见她坐起身来,嬉笑着便跃到了床上,一脸的兴奋之态。
焚雪灵笑道:“影儿,你去哪里玩了”
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不但玩了,还一定是玩的很过瘾。
雪影吃吃笑了半天,这才说道:“有几位漂亮姐姐要捉相公,我跟那老佛爷就偷偷的破坏,她们连找了十几个人,却一个也没捉到,只猜出有人搞鬼,却没见到我们的半片衣角,气的脸都变白了。”
她怪声怪气的,却将事情大体说明白了,焚雪灵不由失笑,老佛爷这名字有意思,她说的几位漂亮姐姐,莫非就是那些绯衣女子还真是怪事一桩呢,青天白日的,窈窕淑女捉相公,就算大唐民风开放,此举天理容得,王法也不容罢
“她们为何要这样做”
强扭的瓜不甜,她们难道不知道么焚雪灵惊疑万分,白虎也满面疑惑,风情则敛眉不语,梵空早就端坐到了桌子上面,沉吟道:“那几名女子捉人不成,便一齐离开,我追她们去到中龙山,她们便同昨夜一般消失了踪影,那山中必定有什么古怪。”
风情皱眉道:“那韩英又去了哪里”
焚雪灵吃了一惊,无缘无故的他自然不会问及,莫非那韩英也有什么古怪他忽然出现,又刻意接近,竟是存着某些未知的目的
“我听了你的话,早早的侯在暗处,一路随在他的后面,他出了嘉陵秋水便跟那广陵茶母聚到了一起,还说了一些别有深意的话语,意思是叫她等候吩咐,不可擅自妄动,依我看来,他们只怕都同那些绯衣女子是一路的。”
焚雪灵这才明白了,感情这位佛爷假意出去玩耍,都是风情授意的,难怪他一副不着急的样子,“听你的意思,她们要捉的可不止一人,这是何故”
梵空嬉笑道:“她们选中的都是些容貌俊秀,并且看起来还有些修为的人,依我看来,定然是要请回家中做郎君的,不然还能有什么缘故”
请回家中做郎君这话可就有些玩笑了,想来也不符合常理,既要容貌俊秀,还要有些修为,难怪他会变化成一副斯文模样,原来竟是为了引她们注目呢,焚雪灵却越发的疑惑起来,猜不出那些绯衣女子的主人究竟是谁,捉些男子回去又是存着什么目的。
风情轻叹了一声,沉思了半晌,这才又笑道:“我已经猜到她们在为谁做事了。”
“为谁”焚雪灵满脸疑惑。
他又叹一声,径直起身走了出去,她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所以,却被他那两声叹息给扰的心神不宁,匆忙追了出去,他已经出了客栈,径直在嘉陵江边上站定了身形,江风拂来,吹起他的衣摆,笔直挺立着的背影,竟有些许的哀伤,她看了便觉得胸口一窒,疾步走了过去。
“情,你怎么了”
风情沉默了半晌,这才笑道:“没事,只是想起一个失踪了很久的人。”
失踪了很久的人会是谁焚雪灵也不去问,静静的站在他身边,转头凝视着他的侧脸。
“这人也是极其的喜欢樱花,我记得她居住的地方载满了樱树,每年的花开时候,她便终日都守在树下,喝樱花酿的酒,饮樱花泡的茶,赋樱花诗,作樱树画,沐浴用樱花的花瓣,就连吃的点心也多以樱花做成,待到花期过了,最后一瓣樱花落下,她便亲自动手,将每棵树下的落樱都收集起来,然后埋在树下的泥土中。”
焚雪灵惊叹一声,爱花至此,可倒是个无比玄妙的人物了。
“只因樱树太多,这葬花的事情往往要做上很久,那时候,我还曾经帮她一起做过。她常说人生短暂,但凡活着就要像樱花一样开的灿烂,要死便该果断的离去,凋落尘埃其质也该不污不染,原本我是不懂这话的意思,直到她失踪了,再也寻不见了。”
他的嗓音轻柔舒缓,眸子望向一处,好似话中的那位爱花人就在眼前,而他正看着她做那些爱花的事,焚雪灵听得怔忪,半晌才低喃道:“她是谁”直觉的认为,他说的这人一定是位女子,这女子还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存在,她的语气似乎有些泛酸。
风情又沉默了半晌,这才转过头来,轻笑道:“灵儿,你生气了。”
“哪儿有”焚雪灵急忙摇头摆手。
“这人名唤做风樱篛,便是我的生母。”
“呃”焚雪灵顿时低下头去,惭愧之态不言而喻。
他又笑道:“那些绯衣女子的主人只怕就是她了。”
焚雪灵道:“你凭什么认为那人就是她”爱樱花的人必定很多,广陵茶母虽说她家主人喜好樱花,但也不能凭此一点就认定了那人的身份。
“我记得她最喜欢的一种樱树便唤作绯寒樱,花开的颜色就如同那些绯衣女子的衣裳。”
“绯寒樱韩英莫非她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