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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了。”
“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老妖怪、老邪魔,有胆子就放开来同我们斗,伤害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凡人算什么本事”
“小伙子,你放心,我暂时不会要他们的阴魂和阳魄。如果能在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力量,他们对我来说就没什么用。”首髡笑了笑,很认真地问他:“我睡了多久了”
“我怎么知道你睡了多久”
“我上次醒来是在铸剑谷,胡乱吃了点东西,再上回也是在铸剑谷,上面的家伙用天雷殛劈我。嘿嘿嘿,他们是照老规矩公事公办,哪知道要劈的人是我,他们降下的天雷越多我吃得越饱,那点小火棍要是再多一倍,也许能让我尽情吃顿饱餐吧。”
陶勋心头电光闪过,失声惊叫起来:“原来是你,是你一手造成铸剑谷的噩运,是也不是”
“哈哈哈,你说得很对。你很想知道事情的整个经过吧”
“你不用说,我不想听,我现在只想灭掉你”陶勋使劲挣扎一下,手中的白光扑闪几下,却仍被压制得死死的毫无作用。
“你很强啊,可你现在斗不过我的。”首髡笑得很开心:“你不想知道的事情我偏偏要说给你听,反正时间还很多,上面的家伙一时半会发现不了我。”
丁柔嘲笑道:“原来你也害怕天界,你刚才不是说天界的仙人怕你么”
“小姑娘别打岔,专心听故事。”首髡略有点不满,象个老人吓唬淘气的孙女一般:“太久以前的事就不说了,你们知道铸剑谷的故事,那我就从杜志金,就是金庐小朋友,从他身上说起吧。我在易戴山藏在天宇石里面睡觉,小杜突然跑过来拾起我的寄身之石。我被惊醒了,很感兴趣地观察着他,那小家伙炼仙器炼疯了,想要拿我藏身的天宇石炼剑,不过他却也不动脑子想一想,天宇石是他能够烧化的吗
后来他多番努力不果,只得放弃,在他入定练功的时候,我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妙到极致的点子。我说过,那个时候的我很虚弱,我到现在不完整,那时候更甚,天宇石内所蕴藏的力量极强,但是我却无法直接吸取,因为如果那样做势必被上面的家伙知道,那么我的存在便暴露了,现在你们知道为什么我在天宇石里藏了那么久之后仍然很弱的原因吧。我的点子便是让天宇石的力量进入小杜的身体,然后我再吸回来绝大部分,这样多半能躲过上面的家伙的感知。”
陶勋和丁柔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金庐真人只从天宇石内吸取极小部分的仙力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极短的时间冲到神化期,离渡劫飞升只差一步之遥,那么吸取天宇石绝大部分仙力首髡又该强大到何种地步呀
“小杜心性简单,这种人专注于某件事时往往进步比普通人快,再加上有我暗中指点于他、引导于他,他的仙基进境得尤其快速。他进步得越快,我能获得的好处越大,幸亏有他的帮忙我才恢复得那么快,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呀。”首髡似乎沉浸在幸福的回忆里,过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可惜我一时疏忽忘记了如果小杜进步得太快,很快就会被上面的家伙盯住,那样我也多半会被上面的发现,当我意识到这点时,他已经到神化期,已经引起上天的注意。那时候我已经恢复到可以驱动藏身处所飞遁,所以我悄悄地离开了他。
但是我没有想到这种旅行其实很消耗力气,我半路上力竭坠落铸剑谷附近,我累得要命便睡着了。后来小杜又找到我,那时候他马上要渡劫,渡劫多好呀,上面的家伙降下天雷劫火,多么好的美味,一次抵得上我在天宇石里睡一千年,我发现劫火降下来之后,想办法找到小杜,他已经被天劫烧得几乎形神俱灭,嘿嘿嘿,也不想一想,他在我的帮助下进步得那么快,道基又怎么可能扎得牢固厚实,难道天劫火殛是闹着玩就能渡过的吗真是少年人不懂事呀。”
第五章剑中魔神下
丁柔问道:“你利用完金庐真人后为什么还要戕害铸剑谷”
“我害铸剑谷哼,我在我的天宇石里睡大觉,欧砺锋非我拿我的栖息之所炼剑,小杜也糊涂,被他套到炼剑的办法,要是真的被他们炼成剑,我就瞒不过上面的家伙了。”
“你说谎,你刚刚说过天宇石炼不化。”丁柔驳他。
“那是因为我聪明,及时想到一条妙计,将天宇石藏到其中一柄剑剑身里,这样被暴露的可能性最小。其实最容易暴露的时刻是在他炼剑的过程中,也不知道谁传给他那种上古时代炼器炉打造法,小杜因为好奇,又透露了启动炼器炉的方法,在炉子里天宇石的仙力潮水一样泄漏出去,那么好的东西怎么能浪费,我只得不停地吸,直到吸得被上面的家伙闻到我的气味,好在我在炉里面使些手段弄了八个分身,才留下了缓冲余地。”
“他们是凡人,他们不知道你的处境。”陶勋有些徒劳的争辩。
“那更加不可饶恕,因为他们的愚蠢、无知就要让我搭上性命,如果他们知道我的底细岂不立即将我卖了”首髡蛮横的叫嚣着,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露出惋惜的表情摇着头说:“可惜小杜又自作聪明了一回,他预感到欧小子炼剑会惹麻烦,竟然用先天术课来演算。我又岂能让他算出我的来历要是当时他知难而退就好了,很多事情就不会发生。唉,凡人啊凡人,总是好奇心太盛,学了点仙道术就自以为可以将天道命运掌握在手里,殊不知恰恰是他的多事之举给铸剑谷的命运定了格。”
“你说谎”陶勋驳道:“明明是你一手策划了那一切。”
“我为什么要撒谎我有必要这么做吗你值得我自掉身价地对你说谎吗”首髡狠狠地说:“本来上面的家伙降下来的天雷殛只针对我一个人,可他低估了我身体恢复的速度,那点小火棍喂都喂不饱我,难道还能伤我等九次天殛过后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不会有铸剑谷的噩运,不会有那些可恶的家伙打我的主意。就是小杜多事,他算命算命,却将大伙儿的命都硬扯到一块儿。”
“我不信,你敢说其他六剑的损毁跟你无关你敢说铸剑谷外的野兽跟你无关你敢说那个三十六飞天大阵跟你无关”
“小姑娘,不要这么大声对一个老人家说话,很不礼貌。”首髡皱着眉头教训几句,接着道:“前面的两件事和后面的事不是同一拨人做的。前面的两件事都是上面的家伙所安排,这是个大局,我也只能知道一星半点,后面的事是另外一个很有趣的家伙带领手下人做的。他们杀死铸剑谷满门,只漏掉了一个,那是小杜到上面之前做的安排,我也没有点破。你们知道他们那么做的原因吗”
陶勋和丁柔以及所有的人都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首髡显得很满意,道:“那个有趣的家伙杀了那么多人就为了与我见一面。不过奇怪呀,我这些年一直藏在剑体里面睡觉,他怎么知道我的下落而且还知道懂得凡间武功的人的鲜血最能让我兴奋不已不能自持。那个家伙很强,但不是我的对手,他居然要我帮他。笑话,我凭什么要帮他”
“好了,你的故事说完了,你打算将我们怎么样”陶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