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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转头看见郭艳文的侧影时,我不禁立刻呆住了,夏日刚过正午的阳光明亮的从玻璃窗户钻了进来,正照在郭艳文的身上,她背后背着一个精致的双肩包,今天穿了一件天兰色的纱裙,在角度阳光的照耀下呈半透明的状态,于是里面高耸的双峰上白色的蕾丝胸罩、挺翘的圆臀上绣花的小三角短裤和漫步前行中款摆的腰肢,都在朦胧的隐约中散发着惊人的诱惑,我只感觉所有的血液瞬间都涌上了脑袋,身体也不自觉的发生了些许变化。
“这就是你的卧室吧”逡巡了一周的郭艳文很容易的从我敞开的房门上,判断出了我的房间直接的走了进去,“是啊、是啊――”我连忙跟进去四处扫射了一下,拜我老娘超强念经神功的凌虐,我的房间应该比一般男生的房间可能要整洁的多,没有陈海军卧室那种袜子、短裤满天飞的尴尬现象,除了尚未来得及收拾的那个新拿回来的化妆盒算是比较刺眼外,还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哎呀――,这是谁的化妆盒呀”郭艳文也立刻看到了那个异物,于是笑嘻嘻的转头问我,本来有些平凡的五官在这种特定的感觉下也格外的艳丽起来。
“这个、这个嘛――”我不免立刻有些尴尬起来,总不能说是我要自己化装吧
第四十章啥样算君子
看见我的尴尬样子,郭艳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看来你的女人缘不错啊,哪个女孩儿都熟络到在你房间留宿、化妆的地步了难道你家里人不管吗”郭艳文的话立刻也给了我提示道:“哪里、哪里是我的女人缘,这是我妈妈的新工具,因为她也没学会玩儿,所以扔在我这屋里了”心里不免暗自吐舌头道:老娘对不起了,这要是叫老娘知道拿她当这种挡箭牌,不怕晚餐桌上没有凉拌耳丝吃了。
“哦,原来是阿姨的啊”郭艳文立刻很乖巧的收起了戏谑,我家客厅的正墙上,挂着个去年我十七岁的时候,我父母结婚二是周年的全家福结婚照,四十的母亲依然风韵犹存的端庄文雅,而且妈妈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儿的样子,照相又画了很浓的妆,所以立刻就让郭艳文误会成了妈妈比较喜欢化妆了
郭艳文坐了下来,身上的小包却没有卸下来,看着那包的大小我不由心中一动,如果郭艳文是那个抢夺易筋经的人,那她就肯定有本秘笈,秘笈就应该在她这个不肯摘下来的双肩挎包里,刚才她的身上我已经几乎看光了,那是肯定没有书的,用什么办法才能看看她的包裹里到底有什么呢我的心思不免又动了起来。
“我是来给你补课的,你的其他科上的挺快,但是理化差了点儿,我就从理化上给你开始补补吧”郭艳文看着我说道,“好的、好的”我立刻忙不择的点头答应,如果不是半路杀出来个李天易夺走了理化状元,在我们学校的物理状元是郭艳文,而化学状元是她们班的另外一个男生,所以郭艳文完全有资本说要给我补习。
看见我赞同,郭艳文立刻从肩上卸下了她的小包,从里面先抻出了一本和秘笈一样大小薄厚的练习本,我很眼尖的发现里面一共完全类似的书有四本,她抽出来一本还有三本,如果她真有秘笈的话,那么秘笈应该就混在了其余的那三本中,我怎么才能检视、检视她剩下的那三本呢于是在各怀心腹事中开始我们的补课。
“你看这种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原则就应该是这样”刚才郭艳文把我桌子上的书全部清理了一遍说是找卷纸,我的桌子上其实也都是很规矩的,每科的卷纸、练习册、参考书和教科书按照从大到小砌个金字塔,几科则是几个金字塔,而郭艳文同学却把我所有的金字塔都检查了一遍,也不知道是我多疑了,还是情况确实如此,总是感觉她把注意力放在和秘笈大小的参考书和教科书上的比较多。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郭艳文几缕长发拂过了我的面孔,从脸上一直痒到了心里,伸手想拂开她发丝的同时,正好和郭艳文抬起的手撞在了一起,那柔软的触感让心中不自觉的又是一动,两个人不由一起低头掩饰着心中的羞涩。
接下来的补习都有些心不在焉起来,房间里回旋着一种莫名的亲昵气氛,再度碰撞的时候,郭艳文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抬眼望去只见她一脸嗔怪的盯着我,我不禁一笑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光滑细腻、珠圆玉润的,不是小说中写的那种女生的纤纤玉指,但是圆润的触感让人一直细腻的痒到了心里,实在人不住一把把她拉到了身上。
原本不大的卧室里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她坐在椅子上给我讲课,而我则坐在了床沿上挨着桌子,拉过她之后两个人不自觉的都滚倒在了床上,彼此探索着对方的身体,我兴奋的几乎兽血沸腾了,身下的亢奋紧紧的顶在她身上,手探进了她很薄的纱裙内爱抚着,而郭艳文也紧紧的拥抱着我,似乎要把我挤进她的身体里去,房间的内的气温也在慢慢生高。
不知道彼此到底温存了多久,心里仿佛过了一世纪一样,就想横刀立马的挺身而进,但是理智也在告诉自己是不应该,所以勉强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却舍不得放弃怀里的人,终于郭艳文也有些忍耐不住了,满脸潮红的低声对我说道:“进去吧,还是进去吧――”我一楞控制不的几乎是颤抖了一下,立刻忍耐的压抑住自己的冲动,有些好笑着问道:“你难道现在就准备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了吗真的考虑好了”
一句笑谑仿佛如冷水泼头,郭艳文羞涩的在我怀里抬去身子坐了起来,看来她的自己的处女身份还是满介意的,但是此刻我们两个人身上都已经仿佛在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淋淋的透了,抿了抿头发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我:“卫生间在哪里――”
我指了指卫生间突然又心动起来,她去卫生间了,我是不是就可以看看她的包里有什么书了然而郭艳文站起来的刹那,直接又把她的包拎在在了手里。
“你上卫生间拿包干吗”我有些不解的问,“你个笨小孩儿,不知道女生的小零件儿都在包里要随时用啊”郭艳文白了我一眼款款的进了卫生间关死了门。
这话说的好象很有道理,我有些瞠目结舌的坐在床上,但是道理真的就是这么简单吗我有些犹疑的自问着,直到送走了郭艳文很久,我还是没搞明白这问题。
晚上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回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