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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卷密简之所以摆放了那么长时间,并不是找不到有缘人。”
“那是何故”
“因为”老道士看着那剩余三卷密简,斩钉截铁地道:“因为我们的胆子不够大,如果我们也学着他们二人的样子,向密简发动轻微的攻击,也许密简早就认主了。”
“啊,原来如此。”众老道恍然大悟,一并点头应是。
他们的声音并不低,虽然没有刻意拔高,但还是有人听得清楚。
突然人影晃动,一名金丹期的修真者快步来到了西首,他的眼中闪动着兴奋和贪婪的目光。学着那二位荣誉长老的样子,也是发出了一道灵力向着密简攻击过去。
一样的,密简之上荡起了一片波纹。
然而,就在所有人以为,他已经成功的取得了密简之时,场中异变突起。
“啪”
密简非但没有飞起,反而发出了巨大的爆炸之声。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那些摆放整齐的桌案像是一根根稻草般,被狂风刮起,飞到了半空之中,无情的跌落下来。整个广场,顿时一片混乱。
浓烟过后,那名金丹期的肇事者浑身焦黑,身子抖动二下,终于无力的摔倒在地。
几个老道目瞪口呆的看着下面的一众变化,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同时集中到一明老道的身上。
一明老道同样的张口结舌,他看了眼四周,尴尬的笑道:“这个失误,失误。”
萧文秉心有余悸地望了眼场中的变故,刚才的爆炸威力比起烈火符来,尚要大了三分。就连金丹期的也受不了,如果换了是他,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幸好啊,自己没有过度贪心,否则
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扫了眼凤白衣,这个白衣仙子似乎连那五卷密简之中存放的是什么东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么她究竟是何来历,真是有点耐人寻味了。
虽然是突生异变,但是天一道门不愧是地球修真界第一大派,应变措施做的很好,整理物品,救治伤员,在陈善吉的指挥下,倒也是有条不紊。
不过经此一闹,这场密简认主的大会自然就是到此为止了。
萧文秉见没了热闹可看,一把拉过张雅琪的小手,轻声道:“我们再去山巅,好么”
张雅琪立即红晕满面,二只眼睛更是水汪汪的,惹人遐思。
“去山巅做什么”凤白衣突然问道。
“这个那个”晓是萧文秉胆大包天,此时也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张雅琪轻轻的挣脱了他的大手,以细不可闻的声音道:“我要去修行功课了,文秉,凤姐姐再见。”
说罢,她的身影一晃,闪动间便已消失不见。
萧文秉又惊又怒,惊的是短短几天之内,张雅琪已然进步如此,确实是让他刮目相看,自愧不如,可见金丹顶级确实名不虚传。
至于愤怒的原因么,那还用说,他可是一个男人,一个各方面发育完全正常的大男人啊。
“唉到手的鸭子飞了啊”萧文秉哀叹一声,突然看到了身边的凤白衣,这个棒打鸳鸯散的罪魁祸首。顿时义愤填膺,恶从胆边生,心中暗道,她走了,老子就拿你来补偿。
他对着凤白衣怒目而视,以深刻的目光进行无言的谴责。
凤白衣迎着他的眼睛看去,那双秋水般的黑眸中一片坦荡。
面对如此绝色,萧文秉的心头突然间激烈的跳动起来。他突然感到了一阵心虚,原先深深压抑在心底的那一抹奇异情怀再度像是春季的树苗般,发芽成长起来。
“文秉,过来。”
萧文秉扭头张望,闲云老道正在向他招手。
不知缘故的,突然感到了一阵轻松,萧文秉立即应了一声,对着凤白衣挥挥手,快步而去。
在他的背后,那一双亮丽的大眼睛中渐渐地涌上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第四卷神器之卷第一百零二章人不可貌相
随着闲云老道来到了这里的居室,萧文秉一脸严肃地道:“徒儿有错,请师父责罚。”
虽然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让闲云老道看不顺眼的事情,不过主动认错的话,想来总是好的。
闲云老道意外的一怔,不由地多看了他二眼,这还是萧文秉第一次在他的面前主动承认错误,当下问道:“你也知道错了”
“是,弟子深知有错,请师父责罚。”
闲云老道本来是一肚子恼火,但是看到萧文秉这副认认真真的态度,心中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他叹道:“你今日在场中大呼小叫的,简直就是丢尽了本门的脸面。”
“啊”萧文秉这才知道错在哪里,他连忙恭声道:“弟子尚是首次看到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是以难免有些失态,还请师父见谅。”
闲云老道摇了摇头,无奈地道:“罢了,此事从此就不用再提了。”
萧文秉应了一声,暗道今天师父怎么变得如此通情达理了,竟然连一句责骂的话也没有说啊。
闲云老道迟疑了一下,突然问道:“文秉,你与张长老相识了几年”
“张长老”萧文秉古怪的看了眼师父,从他老人家的口中说出这三个字,怎么听起来竟是如此别扭啊:“回师父,足足五年了。”
“五年,嗯,文秉,从今天起,雅琪就要随天一宗主闭关三年,在出关之前,你们就不要再见面了。”闲云老道神色凝重的吩咐道。
“为什么”萧文秉大惊,连忙追问道。
“你能够一年结丹,已是骇人听闻之事,但是张雅琪却凭借二件至宝,在数月之间一跃至金丹顶级,更是史无前例。”老道士拈须微笑道:“进境如此之快,根基难免不稳,日后未必就是福气啊。”
“根基不稳那么天一宗主就是要为她筑基了”
“正是。”闲云老道连连点头,道:“张长老如今尚是处子之身,正是筑基的大好时光,若是”他突然瞥了萧文秉一眼,道:“若是被某人坏了身子,也许就要留下祸根,日后天劫到时,就要悔之莫及了。”
萧文秉张大了嘴,惊讶地问道:“师父,您说什么”
闲云老道哼了一声,道:“你那点心思,还以为我们这群老家伙看不出来么本来是想要再晚几天的,不过你这小子竟然表现的如此猴急,哼亏老道还对你寄以厚望呢。”
萧文秉静静地看着老道士,眼中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