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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别人负责,这时候早就越狱成功了,你如果不杀进去闹事,让官差发现犯人跑了,他们可以争取到多点时间跑远些。”
西门朱玉笑了笑,还没有忘记多补上一句:“朝廷为了抓这个男人婆,确实派了些高手出来,现在都在官衙里头,你一个人潜入也好、硬闯也罢,全身而退的可能性非常低,相信阿江兄再怎么心情激动,也会做出正确判断的。”
这句话非常有用,虚江子不再多做口舌之争,与西门朱玉一同离开,进入不远处的一所民宅,西门朱玉从衣袋中取出茶叶,冲了一壶浓茶,与虚江子对饮。
“你说的喝一杯就是喝茶吗”
“似阿江兄这等非凡人物,当然不需要靠狂饮来充英雄,小弟也省点事,大家直接喝茶。”西门朱玉笑道:“实不相瞒,等一下小弟还有约会要赴,说不定又要拔剑大干一场,不敢贪杯,否则稍后莫名其妙死在别人手上,岂不冤枉”
虚江子当然知道西门朱玉口中的约会不是那么简单,讲说是与人相约,其实很可能就是去袭击某人、某处,或者是去支援某场战斗,换句话说,现在大概是他勉强挤出时间,来与自己偷闲一会儿。
与这个大淫贼几次碰面,虚江子越来越觉得他不像是个淫贼,这并不是说他不贪淫好色,或者被冤枉了,而是这个男人忙得不像是一个采花贼,每次碰面,自己都发现他早已安排好下一个,甚至是下两个行程,好像是专程挤出短暂时间来和自己碰面,普通的采花贼,哪有这么多事情要做这个男人到底在忙什么
另外,西门朱玉随随便便就把自己带到这间民房来,这里是他的暗桩吗他像这样的暗桩还有多少他说府衙内有朝廷的高手埋伏,但他却能另外安排更厉害的高手去劫狱救人一个采花贼何来如此的人力物力
看着西门朱玉悠悠闲闲地冲水泡茶,虚江子越发觉得这人不简单,心头也添了几分防备。
“嗯,阿江兄气色不错,说起来你的运气实在是好得惊人。”
“我运气好”
“是啊,前次为你诊疗,我猜测你的身体可能是练功出错,也可能是被某种手法刻意限制,我想助你冲开经脉中的锁闭,但力有未逮,只好藉用那位引路人的力量。她有“河图”在手,能将本身力量倍增,我得她之助,终于冲开了你经络中的锁闭没有完全冲开啦,估计只开个两、三成而已,还造成了点后遗症,让你出丑,哈哈哈,这点不好意思,你就多多包涵吧”
至此,那天晚上的真相,虚江子这才完全明白,更知道西门朱玉虽然说得轻松,但以自身经脉做容器,收纳敌人的攻击力量,归并击出,这是非常高风险的武技,动辄要冒生命危险,西门朱玉那晚的相助,确实是拚上性命来帮忙。
想到这里,虚江子又是感激、又是疑惑,因为换做是自己,绝不可能这样为了西门朱玉拚命,他又为何肯这样付出
“前次的治疗未尽全功,但我自问己身所学有限,帮不到什么大忙。有可能帮到你的人,当世寥寥无几,最有可能解开你困境的一个,就是那个男人婆、变态人妖,只是她与我不睦,我要请她来帮你看诊,千难万难但想不到阿江兄的魅力这么大,我还不用做什么,她就已经帮你看完了。”
“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庆幸的吧她那哪是在看诊只不过是把我当成研究素材而已,再给她多看几次,我搞不好就要被开膛了”
虚江子说着,忽然觉得很奇怪,姗拉朵替自己诊察一事,只有自己与她才知道,除非西门朱玉当时在外偷听,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的
“我委托朋友去府衙救人,那个男人婆跑路的时候,托人带话给你说”西门朱玉微笑道:“你可能真的不是人”
第六章命运抉择非常之人
姗拉朵所传来的话,虚江子完全不解其意,西门朱玉解释道:“我现在说的东西,你不妨先当作一个故事来听,不管你信不信,这样总是易于理解。”
西门朱玉所说的故事很简单,在遥远的域外,有一些奇特的民族,他们相信自己的祖先来自天上,流着天人之血,非同于凡夫俗子,更拥有潜在的异能,姗拉朵认为,虚江子有可能是这些民族的后裔。
当西门朱玉说要讲个故事的时候,虚江子还以为自己会听见什么荒诞离奇的东西,结果西门朱玉所说的,却令他哑然失笑。
托称祖先来自天上的民族,何止是域外异族几乎每个民族都有类似的传说,就连大武皇族也说祖先是天神降世,自抬身价,这种传说根本不足为奇,不是重点。如果姗拉朵诊断的结论,是自己出自域外异族,这结论是挺吓人的,但也还不至于不可思议,毕竟自己无父无母,仅是孤儿一名,根本不晓得身世。
“我不能理解。域外异族我是没亲眼看过,但听说都是一些金发、蓝眼,轮廓很深的人,而我哪里像是异族人”
“呃你居然立刻就接受我的说法,一点都不觉得这很荒唐吗”
“那大概是因为你的解释方法太过大事化小,听起来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而且,不只我的样子不像异族人,我也没有什么天赋异能啊”
虚江子着实感到奇怪,西门朱玉耸耸肩,表示域外民族非常复杂,也不全是金发碧眼、轮廓很深,其中也是有黑发黑眼的民族,至于天赋异能这种事
“这都是那个男人婆随便说说的啦她虽然是这么讲,我可不全信,你也是听听就好。我相信你是不平凡的人,可从没想过你会猛到变成非人类啊”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总说我不是普通人我有什么地方让你评价这么高”
“嘿,对你的评价倒在其次,主要的理由是,我打死都不相信,河洛掌门会莫名其妙地安排三个不相干的闲人在不周山顶居住多年这里头一定有什么我还想不透的理由,如果你觉得我是多虑,那我也无话可说。”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虚江子也无从辩驳。随着年岁渐长、见闻日广,他也益发觉得此事透着诡异,尤其是在自己与弟弟都被师父收为门徒后,这种感觉更是强烈,但师父一直对自己与弟弟极好,没有什么可怀疑的,要说有什么企图,目前看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虚江子不愿再谈此事,便转过话题,问西门朱玉与姗拉朵的渊源,结果得到差不多的回答。
“我有一个朋友,他有个未婚妻,样子挺漂亮的,就是态度冷冰冰,拽得像什么一样。我替朋友出头,戏弄了那个女的几次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我真的只是戏弄,不是调戏,没有做过分的事情啦你还用这种眼神看我信不信我去把那个女的奸上十七、八遍”
西门朱玉横眉怒目,重拍了一下桌案,却马上叹了口气,摇头道:“这本是一件小事,哪想到那个女人身边,居然有一个心理变态的男人婆,反过来要替她出头唉,真是冤冤相报何时了,一报就报到现在”
“那朝廷说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