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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掌,爆发出来的威力却是惊天动地,厚重的铁球外壳连同内里机件,一起迸炸开来,所有物件在炸散之前就已经扭曲熔解,毁坏得不成样子。阵阵热浪涌向四方,连同爆破的碎片一起,给予在场哀嚎呻吟中的幸存者另一波灾难,这次是连纳兰元蝶都无法幸免,被爆破的冲击热浪打个正着,倒跌了出去。
现身短短数分钟,羽宝簪完全把战斗主动权掌握在手,而最后击破大铁球的一式“凤踪瞬动”,更让孙武见识到武技运用的新可能性,整场战斗看下来,对少年所带来的启发,比什么礼物都更让他雀跃不已。
万紫楼不愧是当世大派,武学别开捷径,如果我咦
在即将要顺利脱出的前一刻,孙武察觉到大气中有股不寻常的奇异压力,无声无息地延伸开来,仿佛在张设某种看不见的网绳,而这股奇异压力显然是针对特定对象,因为后头的羽宝簪忽然闷哼一声,好像吃了某种暗亏。
“宝姑娘你”
孙武心中担忧,回过头一看,却被所看到的东西给吓得失了声。
火焰仍在燃烧,但受到那股莫名力量的压制,火势受挫,像是被当空浇了一大缸冰水,本来隐藏在火光中的仙姿,终于展现在众人眼前。
腰部以下还在火焰包围中,但在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上,却是一具美得令人屏息的完美香躯。孙武之前不是没见过宝姑娘,也曾和她近身搏斗过,但那时宝姑娘身穿华丽锦袍,一层又一层的锦缎华服,看得人眼都花了,只注意到她的高贵仪态与美丽,却对华服底下的身段没有多大印象。
然而,这次在烈焰之下,羽宝簪所穿着的不是什么华丽锦缎,却是一件火红色的皮革马甲,在一层氤氲红光中闪闪生辉。
赤红色的皮革,紧身的程度仿佛黏贴在肌肤上,马甲中央开出一道长长的缝口,用金黄色的绳子绑束住,虽是如此,胸腹之际的雪腻肌肤,却仍清晰可见,仿佛是初雪般的晶莹剔透,尤其是两团白皙浑圆的乳肉,与皮革的赤红色一衬,更显得肌肤白腻若雪,在金色绳索的紧紧绑缚下,似乎随时都会裂绳弹出,惊心动魄的美与艳,少年何止是失声,险些连呼吸都要忘了。
“这、这个衣服太太吓人了”
不想失态,孙武一手遮住小女孩的眼睛,自己也连忙侧偏过头,却发现地上不知何时来了四个身穿白色斗篷的怪人,分站在四方角落,一语不发,身上散发的气势相当惊人,正是那莫名压力的源头。
又有敌人也是御前侍卫
孙武这么猜测,但当他发现四人中的一个,正是早前在市集上看到的高个子,他马上就察觉不对,因为大武王朝不可能任用域外异族当皇帝护卫,这四个人应该另有来历。
场内骤临强敌,而羽宝簪才刚刚恶斗一场,现在要以寡敌众,处于相当不利的局面,孙武有心帮手,但是一转回头,却是看到一张只露出下巴的俏脸。那双被遮在火红眼罩下的眸子,写明着不需要任何帮手的自尊与自傲。
“回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兵凶战危,羽宝簪不再多话,素手一扬,全力发劲将两人送走,不给孙武回头的机会。
在临别的瞬间,孙武突然觉得,宝姑娘的眼神虽然又是骄傲、又是尊贵,但不知为何,自己看起来总觉得很眼熟,很像某个自己想不起来的熟人
第六章旱天霹雳方丈圆寂
“我从小最爱看的就是伟人传记,因为所谓的伟人,都是能人所不能,强到可以拿来搞笑。掉下山崖,会有奇遇;雨天滑倒,会有奇遇;不是发现秘笈财宝,就是有美女自动送上门来,吃饭睡觉都还有一堆幸运事会排队上门,搞不好连放个屁都可以增加百年功力。”
“喂,你看的那种东西叫小说,不叫伟人传记啦”
“哦,你也觉得那种东西应该叫小说吗那可不可以解释一下,你现在这个状况该叫做什么呢”
站在孙武面前,小殇双手叉腰,斜扬着眉头,连嘴角也扬起来的表情,看来真是无比邪恶,但相较于穷追不舍的纳兰元蝶,孙武发现自己还是比较愿意面对眼前这一个人形灾难。
“同样都是出门买东西,别人去买就好好没事,你买东西就会买得惊天动地,还把店都给拆了,这么大的排场,真不愧是英雄豪杰,可是你买了什么东西回来呢要买截木头回来的话,在村子里头买就好,不必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吧”
这真是最让孙武哑口无言的一点,刚才被羽宝簪一掌推送出去,好不容易脱身后,自己本想立刻回去帮手,结果小殇却离奇出现在自己面前,把自己给拦住,问起事发经过,自己记起怀里抱着的那个女孩,已老半天没了声息,连忙低头探看,哪知道自己怀中除了一截烂木头之外,竟然一无所有。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突然变成一截烂木头孙武是想破头都想不出答案,总不可能自己见了鬼吧
“咦小殇你是一个人来的吗香菱有没有和你一起”
“喔,你说她啊我们进城来找你,找到一半,她突然说肚子痛,要上茅房,然后就跑不见了,你没有看到她吗”
答案自然是没有,但当孙武放下手中的烂木头,他突然想起另一个神秘失踪的人。
“小殇,你有没有看到妃小姐她和我一起来的,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喂,不准说她也变成木头了。”
很意外的一点,小殇的答案居然是有,说刚刚看到妃怜袖和一个戴着斗笠的怪异男人走在一起,两个人走到一条小巷子,不晓得做什么事情去了。
“中年男子和美少女走在一起,能做的事情只有一种吧啧啧,看不出她一脸清纯的样子,居然也在做这种交际生意,你要不要考虑替她介绍一下,在万紫楼找个好位置啊”
“你不要这样说啦,事情一定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
“哦,可是你不觉得我的说法最合理,是最有可能的假设吗”
“或许是吧,但我也觉得,无论是什么荒唐怪异的理由,都比你的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