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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面,又有形形色色的人物出现。
那一个全身血袍的阴森道人,不正是血变剑仙吗
那个人不是玄冥门的长老童百年吗在北峰之变当中堵杀自己,被自己所杀。
那一个高高瘦瘦面色严肃全身如火的人,不正是司马长白吗北峰之变的主要人物。
那几位,不是妖魔十大长老当中的几位,当时十万妖魔攻华山,自己以一敌十,斩杀了妖魔十大长老当中的多人,包托虎长老,电长老之类的。
咦,那两位,不正是玄冥仙门的玄画子这两位吗,都死在自己手中。
那个单瘦留着一双赤火双翼的不是华山之战死在自己手中的赤翼妖王。
那个一脸诡异,银发的俊美年轻人不正是死在自己手中的元凌上人
那个长得儒雅的中年男子,不正是华山之战死在自己手中的方邪
咦,那个浮浅的年轻人不正是在大庸国时死在自己手中的莫子鹤。
呃,这是无双门的傅易,在太皇天时死在自己手中。
那不正是独天一帝任独吗此时正在散发着无尽的霸气。
那个一身魔气的人,不正是剑魔吗旁边还有着个摇着羽扇,智珠在握的剑慧。
那几个是荒古文明的七荒图,七荒集,七荒战,七荒动四人。
最后的几人,不正是刚才击杀不久的纳兰德,锏白,锏自行等人。
其实除了这些人物,还有诸多的妖魔。
这些人物,全是自己所杀的人。
而这些明明都已经死在自己手下的人,怎么齐齐的出现在自己的身前,这是怎么回事陆元有着相当的不解,不明白为何死掉的人物都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莫非,这就是那个狱字的力量不成吗
剑狱南宫潜终于发话了:“没错,这就是我真正的剑之地狱,只有碰到了用剑者才能发动,地狱,把死在地狱当中的人都可以拉回来。当然,并非是让他们复活,他们都已经被你们所杀,不可能复活,把他们给幻化出来,只是要审判你。”
“剑之地狱,剑之刑堂,把你所杀过的所有人拉来审判你,以证你之罪。”剑狱南宫潜没有说出来的话就是,这一招剑之地狱,是把对手所杀过的所有人都拉出来,对手如果杀错一个人,对一个人有欠就之情,便会漏出破绽,而剑狱南宫潜便可以抓住这个破绽。
剑狱南宫潜其实非常失望,其实提升到这个地步,哪一个人极众,结果陆元居然才杀了这么一些人,真是少到了极点,不过也无所谓,剑狱南宫潜还真不信,陆元所杀的每一个人,都一点愧意都没有,一点差错都没有,就不信他所杀的任何人都是该杀之人。
这个剑之地狱,本来就是一种很变态的绝招。
剑魔,剑慧这些人,当时和剑狱争雄,结果吃了半记的剑之地狱,都是再也不敢和剑狱争雄,乖乖的臣服在剑狱的下面。而这一招只能用来对付用剑者,用来对付其它人都完全不可行,不然剑狱更加的可怕。
剑狱就不信了,陆元会没有错杀过一个不该杀,不该死的人。
所以,陆元完了。
在用出这招剑之地狱的时候,陆元就完了。
狱字,乃是三十二字当中,对决时威力最大的文字。
第四卷:混洞境,中央天朝第七百三十六章狱字及报之剑意
相遇森林,某个树洞,正在进行着殊死的争战。
剑门两大高手,正要在此决个高下,生死。
剑狱南宫潜南宫至尊,这个拥有两重身份的男子,斗笠已经摘掉,一双锐眼的眼睛正自望着陆元,只要陆元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他便可以展开雷霆一般的攻击,如水银泄地一般可怕的暗杀剑法。
当然,陆元不可能不会露出破绽。
在这个世道,怎么可能会有人不错杀一人。
错杀一人,面对着狱字,便会有破绽。
这就是杀人的因果报应。
所谓天地因果缠身,便是如此。
而自己主狱字,剑道之刑罚,由自己而主。
剑狱在等着最好杀死陆元的时刻。
而陆元也陷身在这个狱字当中,正此时,面对的乃是这么多死在自己剑下的人物。
陆元斩出了一剑,斩杀向上官青,南宫白,以及另一边的慕容暗:“你们三人,想夺师傅留我之产业,即如此还不够,还妄图多次暗算于我,该诛。”这一剑下去绝然无比,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血变剑仙,以及血剑老祖等人,你们以魔道练功,残杀不知多少人类,为了守护一方和平,我自当诛杀于你们。”说这句话的时候,陆元正气凛然。
“玄冥仙门的各位,玄画子,童百年等,拦截于我,纣助为虐,该诛。”陆元长喝一声,剑光闪过,再把虚空当中出现的玄画子,童百年等人,给诛杀得干干净净。
陆元再度面对着司马长白,这个自己三十岁之前的最大敌手,一剑猛然的斩下来,把司马长白连火光一起斩碎掉:“司马长白,为乱北峰,该杀。”
陆元再一剑粉碎向妖魔十大长老:“攻击华山,该灭。”
谈手间,诸多华山之时的敌手,都再度飞灰烟灭在陆元的手中,无论是元凌上人,赤翼妖王,方邪,陆元斩杀他们都有绝对的理由,这些人物,为乱晋国,杀了不知多少凡人修士,又进攻华山,自当诛杀,特别是最后一位的任独,更是毫不留情的斩下。
而在大庸国斩杀的莫子鹤,中央天朝斩杀的诸多人物,如傅易,剑魔,剑慧,七荒图,七荒集,七荒战,纳兰德,锏自行,锏白等人,无论是其中的任何人,陆元都可以毫不犹豫的再度粉碎这些人物。
因为这些人物,本身就没有什么好人。
而且,都是他们先要杀死自己,才被自己所斩杀。
一道一道的人影,被陆元斩于剑下。
一道一道的被旋灭于此。
而剑狱南宫潜,此时也是莫名的震惊,他本来在一旁窥视着,只要陆元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