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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酸掉牙齿吧王静竹将这颗非常小,果肉看起来一点也不饱满的美人瓜摘了下来,一把丢给了周易生,大方的说道:“尝尝”
周易生将又小又酸的小瓜拿在鼻间仔细的闻了闻,这果子的卖相一点也不好,和那些饱满的果子相比,丑陋得不堪入目,这样的东西,乍眼看来甚至会怀疑是不是有剧毒。周易生轻轻的咬破了皮,舌尖舔了一舔,汁液没有任何的味道,平淡如水,再用力的咬了一口,粗略的咀嚼了几下,吞进了肚子中,没有任何味道,久久之后,口齿生香,腹中那股饥饿之感迅速消退。
“呵呵你这人不坏,居然相信我了。”王静竹自己也摘下一颗,大口的咬了起来,仰躺在这小土丘上,或许应该叫小坟堆更合适,粗犷中带着几分洒脱的随性。
美人果周易生仔细的体会其中的意思,名字很贴切,但周易生感觉应该叫老婆果更好,美人就如这些好看的青瓜,取来当老婆,她的外表不能用来过生活的,而这些卖相难看的果子,却是将香味和美味内敛了,而尝起来平淡如水,但回味之后却是口齿留香,但美人果更有诗意。
望着平淡坐在小土丘上的王静竹,周易生忽然感觉这人有很重的心事,或许是自己误会他了吧问道:“你有什么打算呢难道真的靠这些无味的果子过一辈子,不去外面好好的体会人生。”
“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太累了,这里虽然危险,但很宁静,没有人打扰,也没有人在耳边老是谆谆教诲,我那个师傅寂寞太久了,脑袋虽然有问题,却对我很好,教我武功,陪我在这地方替他们守墓。”王静竹主动说起了他师傅之事,但也仅提到了之言片语而已,并没有说太多。
“替他们守墓他们是谁呢我看你师傅是个绝代高人,为何会替这些不起眼的坟守着呢”周易生感觉这里的一切都非常古怪,那佛堂中烤的手臂除了这儿有墓地以外,还能去何处刨坟,而外面那疯子却又守着此地,让人忍不住想起监守自盗那词,对王静竹那疯子师傅愈加反感。
“他们是谁,你是谁,我又是谁,何必纠缠,人死如灯灭,最终不过一杯黄土。但他们却不想灭,想把这些鬼火点燃,再活一世,难难难”苍老的声音响起,那劈头散发的疯子走了进来,那些鬼火似乎就是他养的孩子,欢快的在他身旁跳动,根本不在乎他满身的煞气。
周易生大骇,本以为在这样宽敞的地方百里之地,他就能察觉到天榜以下的人,但现在这疯子突然说话,却是如此之近,后背的寒毛倒立,肌肉紧紧的绷了起来,随时发力准备逃脱。
“我见过你”那疯子似乎看清楚了周易生的面貌,那隐藏在头发之中的眉毛竖立而起,一滚呼啸着打向了周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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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白毛大手上
第90章白毛大手上
“还我东西。”那疯子手中的长棍呼啸而下,摩擦空气的呼啸声,似乎两条苍龙在对吟嘶吼,淡淡的雾化开,仿佛是被快速的摩擦点燃了,烧出一条红色的长龙,棒未下,声震长龙以先至。
那长龙的烈性直扑向周易生的脸,温度非常之高,即使隔了很远却已经灼糊了他的毛发,一股焦臭让周易生不敢耽搁,极力的想要躲闪那气势如虹的一棒,即使现在地榜初端的实力了,那强盛的气势却如一把大锁,彻底的锁住了他的身体,不能挣脱,甚至使不出力。
“啊前辈,你干嘛我根本没有拿你东西。”周易生喊了一声,将胸肺之中的闷气吼出,气势立破,顿时坐到了坟堆之上。
那一棍丝毫不差的停在了额前,近一分恐怕其中传导的巨大力量都能将周易生的脑袋瞬间开瓢,双龙棍轻轻的在周易生额头一点,那疯子收棒坐到了土丘上,随意的摘下一颗青瓜大口吃了起来,汁沫横飞,囫囵的吞了下去。
将核糊丢了出去,疯子开口说道:“你几乎骗过了我,不过你以为你真的能骗过天吗或者是你太过自信了。”他一点也没有疯子的神色,说话条理很清晰,却不知为何那大蛋和王静竹会说这人是个疯子。
这疯子站起来,将木棒擦入了土堆之中,那木棒没地而入,迅速的消失不见,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一把拉住周易生,往外一跳。周易生顿时感觉自己变得轻飘飘了,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景物不断地倒退,速度越来越快,周易生感觉迎面扑来的风,快要让他窒息了。那种窒息的感觉非常无助,仿佛孤独得只剩下自己,独自在黑暗里面对死亡。
不知过了多久,周易生终究没有窒息而忘,忽然停了下来,大量的空气吸入肺中,那股冰凉差点让他呛得咳出肺来。
砰周易生和土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幸好不是脸先着地了,摔得他七荤八素,很久才缓过气来,站起身脑袋晕乎乎的,找不到东西南北。这儿是一片茂密的坟地,不同于之前那种生机盎然,让人生不出恐怖的感觉,但现在这儿,却是一片漆黑,只有影影绰绰的突起,远处无数幽咽婉转的哭诉,在讲述着此地的凄凉。
那疯子转过来,对着周易生嘿嘿笑道:“你当初抢了我的东西,现在让你好好的受受苦。”他似乎是在和另一个人说话,根本不等周易生有任何反应,一把推在了周易生的后背上,周易生只能感觉自己又一次的腾云驾雾了,快速的掉进了坟堆中央。那疯子一步跨出,消失在了这一片如林的墓地深处。
不知那疯子口中的吃点苦究竟是什么,这儿没有任何的光亮,黑暗就足以侵蚀着人心,更别说这儿是坟林,还带着异样似婴儿的啼哭声。有多大的能力决定多大的胆子,周易生拥有无比坚定的记忆,但那种对未知的恐惧还是让他的心生出摇曳,这无关乎信念,只是天生对未知的敬畏,一股凉风吹来,刺骨的冰寒,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周易生对这风很熟悉,就是刚刚苏醒时恢复罡气所吸收的气,但不知这究竟是什么东西,阴凉得直透骨头,但不得不承认,这东西用起来非常之好,还未发现过有什么危害。
行走在坟林之中,没有植物、没有生物、没有一切看起来该有的东西,甚至连一团鬼火都没有,周易生虽然对那疯子没有太大好感,但他相信他说过的话,会让自己吃亏,所以一路上尽管什么都没有,但还是非常的谨慎。
咕咕咕咕一阵阵突兀的啼鸣声划破安静的夜空,如一把突然出现的匕首,刺进了周易生的胸膛之中,这一瞬间骇得他脸色发白。
一只嘴尖脸长的几乎快要被腐烂的黑鸟,突然从坟堆之中窜出,速度快得出奇,这黑鸟缠绕尸气,更显恐怖,还未至便已经闻到了腐臭。周易生立马躲闪,那捏在手中一直未放的石刃划出,刚好擦着这黑鸟的肚子而过,这黑鸟被开膛破肚却没有死,而是变为一团浓厚的尸气,迅速的缠绕向周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