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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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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尔曼却突然放低重心。他用骨骼不断爆发出脆响的右手,扫向九九九的腰部。

虽然九九九身边的力潮偏转了这次攻击,但那狂暴的雷霆力量仍然使她失去了平衡。

更糟糕的是,富尔曼的雷霆力潮远比庞然想象中的坚韧,恼火的他趁势鼓起心中的杀气,用脚后跟敲击地面。

顿时,狂暴的雷霆转化为强大的冲击波,击飞了富尔曼身边的一切物体。

“咳咳。”失去平衡的九九九吐出一口鲜血后,撞散了一排长椅。忘记了什么叫怜悯的富尔曼哈哈大笑着追赶上去,他在九九九起身前,抢先骑在了她的身上。

“权能战技”满脸都是鲜血的九九九,无神地看着富尔曼。

“不,可怜的女人,这是四君王的力量。”富尔曼内心中的狂暴代替他的理智回答了这个问题,它随后向富尔曼催促道,“快,快一点拔除这个女人的祸根。”

“呵。”富尔曼咧开嘴角,他双手掐住九九九的脖子,一边慢慢加重手上的握力,一边欣赏着九九九垂死的样子。

血红的泪水,口水与鼻涕,不断从九九九的五官中冒出。富尔曼能够听见她的颈骨,在他的手中发出清脆的呻吟声。

“富尔曼,快躲开”但就在富尔曼思考,怎样捏碎九九九的颈骨时,影子的提醒和沉闷的枪声,让他不得不放弃了那个诱人的想法。

“那是什么,回旋飞刃”

旋转的刀刃擦着富尔曼的身体,扎入了白色的大理石地面。侥幸活下来的他,心有余悸地看向刀刃飞来的方向。

但他刚回头,破空声又再次传来。

“该死。”富尔曼一个翻滚,狼狈的躲过了子弹。他已经看清楚了偷袭者的面貌,那是一个身上至少带着五把飞刃的九九九。

“傻瓜。”

那个九九九有着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睛,她锐利的目光像极了翱翔在天际的鹰隼。

“这怎么可能”

富尔曼垂下头,他只见到自己双手中紧紧扼住的那个女人,慢慢变成一滩流沙滑落指缝。

“这不可能”他的狂暴气急败坏的吼道,“根本不可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九九九拉下面罩,富尔曼立即听见了刀刃碰撞链条的声响。

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并不是出手的好时机。可在影子的催促声中,他还是像只猫一样,弯着腰,蹿了出去。

在外面等待着他的,是两把短小的精金飞刃。富尔曼一看那个奢华之极的飞刃,他的脑中便闪过了一个不祥的想法,“要死了。”

九九九拥有和她年龄不相对称的冷漠,她看见富尔曼暴露后并没有动手,而是等到对方完全进入了射程内,才不紧不慢地掷出飞刃。

“换人吧,暴风护盾”

富尔曼的理智压制了他的狂暴,他用疾驰的暴风力潮代替狂暴的雷霆力潮环绕身体四周,同时疾步往九九九冲去。

暴风的防护吹散了一柄飞刃,但仍有几个的银色光点,穿过了昆恩的拦截网。

富尔曼只觉得大腿和腹部一阵疼痛,整个人就有跌到的迹象。他怪叫一声,左手趁势一撑地面,用肌肉的爆发力把身体弹入半空中。

九九九丢掉了手中的飞刃,她抬起手,把臂铠如同利剑般的尖锥对准了处在半空中的富尔曼。

“抱歉了。”

螺旋穿击

咆哮的真空之拳呼啸着射向天空。

“该死”富尔曼吓得急忙调匀暴风力潮,在张口喷出一大团脓黄色的吐息,“死风吐息”

真空之拳与脓黄色吐息在空中相遇爆发出一团无形的颤动。富尔曼用双臂护住脸,他像只烤熟的龙虾般蜷着身体,穿过了颤动的空间。

九九九静静地躺在地上。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浑身冒着焦臭黑烟的富尔曼,重重压在自己的身上。

感觉小腹顶着硬物的富尔曼低下头,他看到那名九九九手中的臂铠正顶在他的小腹上。

他猜,这一次,他大概是真得玩完了。

“螺旋穿击。”

淡漠的声音响起,富尔曼的瞳孔一阵收缩。他就像正面撞到一艘高速行驶的战列舰般,吐着血,倒飞在不远处的地上,渐渐没了声息。

给读者的话:

3更,还有2更

209邀请

“谢谢。”

史东把卷轴和记忆磁片全部收回了口袋,他看了眼面色难看地中年铠斗士,取出了一叠现金扔在桌上:“先生,要不要再赌一把呢”

“我没那么多钱。”

连续输了两次的中年铠斗士面色难看的沉吟了许久,才开口问道:“您到底想要知道,史东教练”

“科雷瓦的近况。”

史东淡淡地说道。

那个来自科雷瓦的刺客已经潜入了奥林匹亚,只等泰德亚皇帝面见s级院校联合杯赛的冠军时下手暗杀。

他要知道科雷瓦的近况,并以此推断出刺客可能的行刺方式。

生活在朱庇特的铠斗士,不可能不知道科雷瓦的近况。

“如你所愿。”中年铠斗士长长叹出口了气,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他还是懂得,“如大家所知道的那样,我的故乡在南威尔星群的北面。去年科雷瓦的重力日庆典前夕,我,幸运地跟随了一位四皇后裔,前往科雷瓦参加了一场婚礼。”

“四皇后裔”一名年轻的铠斗士不解地问道。

“也就是四御。”史东淡淡扫了这人一眼,便示意中年铠斗士继续往下说。

“新郎是科雷瓦老宰相的孙子,而新娘却是海因姆伯爵的侄女,也就是四皇中的刀锋女王后裔。”中年铠斗士说着流露出了自豪的笑容,而其他人也对于他能参加这场风传许久的婚礼感到羡慕嫉妒恨。

中年铠斗士顿了顿,不紧不慢的说道,“杰弗森海因姆伯爵在婚礼前夕,感染了一种奇怪的病。不过在婚礼的当天,他还是在他的父亲,老布罗托兹侯爵宣读完贺词后,第一个像新人们祝贺。可是第二天,他就倒在床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可怜的海因姆伯爵,他还未到五十岁。”一名同样来自朱庇特的年轻铠斗士插话道,“对于他那样的爵爷来说,死在床上大概是最耻辱的一件事情了。”

“是的,不仅你我这么认为,连军部和那些流派的馆长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好运的北方佬接着那名年轻的人话,继续说道,“不过,也有人说,让海因姆伯爵变成这样的不是疾病,而是诅咒。”

“诅咒是谁会去诅咒他那样的人物呢”提出疑问的是一名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来的未成年,他的脸上还长有淡黄的绒毛,青春的痕迹也尚未光临他的脸上。

“年轻人,这个世界可不止只有光。”

中年铠斗士掏出手绢,擦干沾染到酒水的胡须。他的话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一致认同,只有杰姆和那名铠斗士,不明所以地耷拉着脑袋,思考着这个他们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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