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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一身甲衣的黎木过来了,行礼:“殿下有何事”
“白马港又有火囘药补充,目前格局,攻打越来越失去意义。”忽尔博简短的着:“我已经上奏父汗,请求父汗立刻出兵攻打翼州,父汗英明,必会出兵。
时局的变化,使忽尔博越来越清醒认识到,原本狠狠打击王弘毅的打算基本上落空,他立刻认识到,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打击王弘毅,而是乘着这时机,夺取翼州,使黄河以北全部拿下。
汇兵十万,才能真正对王弘毅实行致命一击。
顿了一顿,又着:“白马港只能守城,率五千继续在此营督战,一万新附军也受节制,能打下最好,不能,也不要心急。”
“是,殿下,那您呢”
“此路不通的话,我就走解孙港,直接度河而下,扑向孟津港,直扑洛阳,逼降刘满,引王弘毅入关,杀之于关内。”到这里,忽尔博带着丝丝杀气。
郑国公刘满的优柔寡断,使忽尔博深感失望,但是同时看穿了他外强中干的本性,忽尔博因此觉得,只要自己走解孙港,直接度河而下,经孟津港直扑洛阳,兵临城下,雷霆一击,刘满这人必会惊惶失措,降之。
降了后,甚至可以联系着汉人秦王,在洛阳布下天罗地,给王弘毅致命一击,甚至杀王弘毅,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忽尔博冷冷一笑,露出了深深的杀机。
这一念之间,隐隐的黑龙,在顷刻之间,漂浮上去,只听天空“轰”的一声,撼得大地都微微颤抖。
忽尔博而起,挑帘,站在帐篷口而望,只见本来晴朗的天空,一线浓云如墨涌动着而来,看着缓慢,实非常快,隐隐间甚至传来雷声。
忽尔博皱眉,吩咐:“雨中再攻一次。”
不过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是的,火统怕雨,可这不是野地,城墙上遮挡雨水的亭子,现在又建了大批临时木架,铺上油布,就是为了下雨时,不受雨淋,也可以开囘枪。
吩咐完毕,罢转身回帐,此时满天都是浓云,只听“唰”的一声,雨点就打了下来,片刻后大雨如注,帐内变得晦暗。
这时,一个闪电,照亮了帐内,紧接着就是爆竹一样连绵雷声,吓的帐内所有人,心里都是一抖。
忽尔博很重视这现象,心中纳闷,不知这是凶是吉。
这时,洛阳一处房舍
一个道士正收回扎针,才收回,躺着一个中年人眼睛一亮,突然之间推枕而起,恍惚之间穿了拖鞋,立了起来。
这中年人只觉得通身的不适消失得干干净净,顿时惊喜呆了,片刻后,才着:“道长果是仙人,果是仙人”
“大人,本门有一百八十卷经,道仅是修上真经略明一些,不敢称仙人。”这道士淡淡的着,毫无自矜之容。
就在这时,只听“轰”的一声,外面雷霆大作,片刻,噼啪的雨落下,天色顿时就晦暗下来。
这道人顿时一惊,凝看天色,喃喃自语:“天变”
正文第二百九十八章天兆下
天白山
一处陵地,只见地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尸体,血汇集成溪流,渗入地下。
一个和尚视如无睹,只是看着,后面是两个和尚。
这和尚心中一跳,皱了皱眉,向上看了过去,只见天空露出星斗,北方星斗数十,围绕着两颗星辰,光华炽烈。
再见南方星空,冲起一团紫光,有一颗大星射冇出紫光,耀眼生辉
两个星群,相互直射,猛烈碰撞,虽听不见声音,但啸杀之感却非常明显。
就在此时,北星变暗,而南星光华暴炽,这样一进一退,南星光华越发璀璨,北星却越发黯淡,甚至光华隐晦,闪烁不定
二个和冉猛吃一惊,说着:“师傅”
这情况,就是意味着北方受克,要知道气运之事,就在消长,一方被克,就步步落后,气运被夺。
这大和尚不语,低头看着地面,突见墓中冒出丝丝紫气,这紫气正在凝聚,渐而浓烈起来,久久凝聚,并不散去,随着这紫气的凝聚,突然之间,“轰”的一声。
顿时,一道紫光冲天,连接到北星上,北星光华暴炽,压制着南星,步步紧逼,宛然刚才的翻版。
两个和尚又惊又喜,喊着:“师傅,成功了”
大和尚七窍流血,脸上却浮现出微笑:“天白山本是北龙所在,我们择了吉时,把大汗和四王子的先人遗骸葬于此地。”
“这龙穴威力强大,本可支持称王称帝,飞龙在天,自此一发不可收拾,不但可以统一草原,还可入主中原,并且至少有百年之数。”
“只是天机变化,南龙已成龙气相克,难以有此效果,现在我以千人血祭之术激发龙脉,只需七日,龙气就能大盛。”
“这样的话会不会对龙脉有所妨碍”和尚问着。
大和尚虽七窍流血,却法相威严,伸手一指说着:“当然本有百年以上气运,就算争夺中原失败,也可退居草原称汗。经此一催,就宛然天魔解体,回光返照,不成就死,失败了连草原之主都不可得不过天下争龙,本是如此,只要能统一天下,尽夺了气运,大可再寻龙脉。”
“我为梵门和大汗,已尽力矣,天下之事就看这一搏了。”大和尚说着,端坐其前,寂然不动,却是圆寂了。
二个和尚不由跪下叩拜。
这时,又一天黄昏
因是在山脚下扎的营,山引连同着连绵的大营,都笼罩在昏沉的光线下。
天空中,团团的乌云,渐渐汇聚一处,在天色越发深沉时一声炸雷,猛地响起,片刻后大滴的雨水啪啪的落下来。
不消多时,豆大的雨点连成了串随着凉风飘落,本还带着一点热气,被这水气一冲,众人顿时觉得清凉了起来。
军队营地已扎成,中军有了望塔,一切安排妥当,巡逻的巡逻,安歇的安歇,在雨中,也不显得慌乱。
连绵的菩帐,连绵十数里,比卢高所率的大军,还要多上几倍。
负责今夜警戒的人,个个淋着雨,在营地里警惕着巡查着。
虽倾盆大雨,回去后自有姜汤,还有着炖肉和面点,不会耽误了用饭。
“东郡已平,济阳不远了。”王帐内,放下手中的军报,王弘毅微微靠后坐着,自言自语说着。
此时大军驻扎,距离陈留不远,离虎牢也不远,这时济阳尚未平定下来,不必直接逼近过去。
大军行军因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