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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雪的回答很平静:“你说周宇啊他回来了”
朱汉标愣住,这就回去了中间隔了十里路,而且是直线距离十里路,短短一瞬间时间就回去了这怎么可能小丫头有骗人的理由吗没有自己刚才看错了人吗不可能奇人,这一瞬间,奇人两个字在他心中有了崭新的含义。
“你去了西区”何雪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是的可惜去晚了一步,那个怪物在乱枪之下,借土而遁幸好这对夫妇平安无事”
“西区离这边有十里路”何雪缓缓地说:“你的速度真的可以这么快吗”
“有”周宇平静地说:“今天地方案失败,明天我来选择地方”
“你打算怎么做”
“不用多问”周宇说:“只要你有办法将它引到我所规定的范围。我保证它跑不了”
何雪淡淡地说:“如果你能将它引到我规定的范围,它一样跑不掉”
“你”周宇摇头:“将它引到你面前都没用,因为它全身根本就刀枪不入,你的枪伤害不了它”
“枪或许真的伤害不了它”何雪说:“但一只高压钢笼又如何让它进入这只钢笼子,再无声无息地关上笼门,捉活的”
好大的野心居然想将怪物活捉周宇点头:“好主意,且看你如何操作如果弄一对情侣在钢笼子中做爱,或许需要志愿者”
“你肯定肯定特别想做这个志愿者”何雪淡淡地说:“需要我派人去将你那个记者情人接过来吗”
周宇瞪着她:“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为了工作可以抛弃一切的,为什么不能由你”
“停停”何雪打断他的话:“明天申请换组。受不了,跟你在一个组,我肯定会忍不住一枪干掉你”
周宇在草丛中仰身,悠然地看着夜空:“今夜平安无事,不用紧张了,来。看看天上地星星”
何雪不理他。
“我觉得还是野外睡觉更舒服”周宇舒服地摊开手脚:“大地为席,苍天作被,不想试试吗”
“我可以告诉你现在是工作时间”何雪淡淡地警告。
“我没有工作吗”周宇淡淡地回应:“选择与我一个组工作,你就得适应我的工作特点,就是轻松,工作快乐,快乐工作,
适应不了,我真的得建议换一个搭档”
“与你做搭档,并不是我愿意的”何雪认真地说:“组长非得让我跟着你。原因很简单,你虽然有些本事,但国安局的工作并不同于街道上的打打杀杀,也不同于传说中的武林打斗,你要学的东西有很多,我不指望你能精通一个特工所精通的全部,但我希望你能学会虚心”
“这样如何”周宇嘴里有一根嫩草在轻轻动,轻松地说:“我们赌一赌,如果以你的方法抓住了怪兽。我跟你学特工知识,随便什么我都听你地。如果以我的方法抓住了怪兽,你听我的,让你朝东,你不得朝西,让你捉狗你不得杀鸡”
“一言为定”何雪伸出手:“如果我赢了,我问你什么,你都得回答清楚”
“很好”一掌击实,周宇微笑:“也许这才是你最想知道的,可惜你注定赢不了”只要怪兽一露出地面,他手指一点就能将它送入无生戒,轻轻松松捉拿,如果他不想她赢,怪兽连钢笼子都靠近不了,她自然说什么都赢不了
一晚上,各点的情况没有任何异常,除了西区那组有惊无险之外,其余三组全都是平安无事,几十名警察和国安局的高手帮四个新婚夫妇守了一晚上地夜,这三对夫妇睡得香甜极了。只有西区那一对夫妇吓得半夜睡不着,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两口子办点事,为什么闹出这么大动静来还需要动用军队
幸好他们是正规的夫妇,如果是一对偷情的,可以肯定那个男人绝对会被吓得从此什么都举不起来
第二天碰情况,张景脸上更多了一分严肃,来无影、去无踪的地下怪兽,居然还是刀枪不入,这可如何是好好不容易让它露出地面,但一顿乱枪之后,立刻就消失,下一次什么时候会露面又能用什么武器制服它
外面有消息传来,让众人更加不安,怪兽的事情终于传开,整个村子的人一上午时间有一半走亲戚去了,而且是全家出走的方式,特别是那些年轻夫妇,全都离开,剩下的只有一些孤老或者老夫妻,说什么也办不了事的那种。
那对受惊吓的夫妻更是跑得最快,第二天一听到传言,立刻逃跑,他们不光是怕,还害臊
当天晚上,平安无事
第二天,依然平安无事周宇围着这十九平方公里地范围转了一整圈。
第三天,一辆大卡车开过来,上面卸下几个巨大钢筋做成的板子,在一个没有人居住的民房里悄悄安装,几乎覆盖了一整个房间。
深夜,民房四周寂静无声,但房间侧面的车子里却有一个大屏幕闪着微光,周宇微微感觉奇怪:“这笼子里有什么”
张景作了解释:“是一种化学物质,能散发人体分泌物的气味”
明白人造爱液嘛周宇继续:“不弄点声音勾引勾引”
话一说,侧边有一双眼睛在白他,但他好象根本看不见:“以嗅觉来吸引未必百分百准确,或许它有什么独特的能力,能够听到地面上的动静也未可知,我认为一个双保险还是应该的”
“声音是有的”张景笑了:“等到半夜时分,可以启动”
周宇笑了,一缕声音悄悄飘入何雪地耳中:“这个任务比较香艳,多参加几次这样的任务,便于治疗性冷感何小姐,你运气不错”
何雪牙齿咬在嘴唇上,没有开口,因为周围地人根本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的声音真的别人听不见,自己一开口倒不合适了可恶的男人,为什么这个“可恶”的头衔到现在还去不掉呢
到了半夜,何雪下了车,躲在草丛后面,戴上了一幅漂亮的眼镜,这眼镜与一般的眼镜毫无二致,但里面传来的却是幽暗的房间景象,眼镜架微微弯曲,一缕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是呻吟声,女人的呻吟,好象极快乐,又好象极痛苦,何雪面红耳赤,虽然在黑暗之中,却也抹不去脸上的红霞,这种可怕的声音她几曾听过虽然是一个顶级特工,但她毕竟还只是一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