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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痴沉默。但在小面包的呼唤之下,他略微闭上眼再次睁开之时,眼中的寒冷终于消失,重新恢复成往日那种让人看不出任何思想的深邃。
“你说昨晚你见过维托在哪里什么时候你为什么见维托你们之间到底说了什么”
那边的普雷莫一把抓住罗杰的肩膀,大声发问罗杰狠狠地咬了咬牙,刚要开口可就在这一瞬间,他猛地想到了刚才白痴所说的话。
“我们我们之间吵了一架。维托说原本他很崇拜我,但现在很失望然后我们就分开了。”
听到这些,白痴终于松了口气。
这个年轻的骑士终究还是遵守了他的诺言,没有辜负一个身为军人的职责。在叹了这一口气之后,白痴转过身,带领其他的骑士们走向旅店,再次进行这只有24小时的调整,与休息。
对此,小面包却没有直接应承回旅馆。她看看那边躺在地上的尸体,再看看那边哭泣着的母亲与愤怒的父亲,想了想后,举起牌子――
我想要帮帮他们,有什么我能够帮得上忙的。
“别太多事。”
说罢,白痴就带着骑士们离开了。
面包目送着白痴离开,呼出一口气。她接过星璃手中的雨伞,笑了笑。随后,这个小女孩走向那边正在争吵的人群,探听起他们的谈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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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被移送去医院,放进停尸间,等待解剖。
随着随行人员的减少,四周给人的感觉,也变得冷静了许多。
面包打着伞,默默的站在罗杰身旁,和他一起并肩走着。不过,这位骑士似乎并没有怎么在意身旁的面包,而是紧紧咬着牙关,思索现在自己所遇到的问题。
雨水噼里啪啦的下着,在雨伞上拍打出富有节奏感的声音。
抬起脚踩进水洼,那些飞溅起来的水珠在空中犹如慢镜头播放一般,缓缓落下,在不远处打出更加圆润的圆。
灰色的天空,似乎是由于雨水而显得十分模糊。这些冬日冰冷的细雨侵蚀着人的肌肤,打在身体上,如同针刺
时间,过得很快。
整个上午,面包就跟着罗杰,还有普雷莫骑士长带领的一大群遗忘镇骑士,在大街小巷中穿梭。
这些死者的家属红着眼睛,极力寻找任何的证据。但是,谁也没有看到小维托到底是什么时候去了公园,在昨天那种阴雨绵绵的夜晚,应该说有人看到,反而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上午,中午,下午
时间就这样毫无缘由地渡过,没有任何的妥协。
这就是在天空中的阴影再一次的降临,这一天,再一次的即将结束之时
因为疲倦,愤怒与失望交织在一起,那位遭受了丧子之痛的父亲终于有些支撑不住,在那遗忘镇的骑士营内
“你们这些吃白食的混蛋”
骂了起来。
“找不到为什么会都找不到这怎么可能”
面对普雷莫的大声呵斥,那些骑士们无一不是低着头,不敢说话。良久,才有一个骑士大着胆子,说道――
“团长,不是我们不想找。可实在是实在是找不到啊,罗杰少爷说了,昨天晚上去的那家杂货铺,杂货铺老板可以为他作证。可是可是我们现在就怎么也找不到杂货铺的老板。问了他的家人,也不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现在已经报案了。”
站在旁边的面包一愣,回忆起来。那家杂货铺的老板的确是这对叔侄见面的最后证人。可是现在竟然失踪了
“原来如此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罗杰咬了咬牙,走上前,大声道――
“就是那个杂货铺老板,今天小维托死了,而他又那么巧合的失踪绝对是他他绝对和小维托的被害有关联,他绝对知道些什么。老哥,我建议现在立刻”
“你给我闭嘴”
心情不好的普雷莫转过头,大声喝了一声,说道――
“一个区区的雇佣兵,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别以为你现在能够站在这里,是以一个前骑士的身份站在这里。你之所以还没有被我赶出去,就是因为你是第一证人,而且也是最后一个见过我儿子的人”
罗杰一愣,他眼珠略微转了转之后,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立刻踏上一步,喝道:“老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确是最后见到维托的,但你现在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气氛,有些不对。面包转过头望向那边的骑士团长,心中有些害怕起来。
“哼,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
普雷莫骑士从自己的办公桌后面走出来,径直来到罗杰的面前。这对兄弟如今互相盯着对方,没有一个肯转移视线。
“罗杰威廉姆斯雇佣兵。由于你是最后一个见到我儿子的人,所以从现在开始,你的人生自由需要受到一点点的限制。直到我们查清了事实真相之前,只能先委屈你,暂时让我们照看你一下了。”
罢,这位骑士团长一挥手,旁边立刻站出来两名骑士,一左一右的,夹住罗杰。见此,罗杰连忙大喝道――
“老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小维托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做出做出你想象中的那些事你疯了吗”
“疯的不是我丈夫,而是你”
就在此时,一个梳着马尾,脸上带着一副眼睛,双眼红肿的女人走了进来。他穿着职业装,手中拿着一本本子和一支笔骑士团长的身旁。
“罗杰你这个瘟神。你自己过得不好为什么还要跑回来你觉得我们家现在被别人指指点点的还不够吗就已经我们全都以你为荣,而你却用这样的手段来回报我们回报你哥”
威廉姆斯夫人手指有些颤抖地扶了扶眼镜,继续说道――
“如你所知,我是报社的总编辑,操纵着遗忘镇的舆论安排。但你的突然到来却让我们的脸上立刻暗淡无光,而且在你来的第一天,我儿子就被杀了而他唯一顶撞过的人,在昨天也就只有你一个。刚好,你又是最后一个见到我儿子的人不怀疑你,怀疑谁”
威廉姆斯夫人强行压抑着心中的痛苦,从她那颤抖的声音和手指上就可以猜出,她现在究竟是多么的悲伤。对此,面包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