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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刘玄身子狂震,他拨开了血手苍猿的攻击,但是却无法完全避开刘仲的全力一击,喷出一口鲜血,而此刻廖湛已来救。
刘玄微松口气之时,却骇然发现,廖湛的双掌已沉沉地印在他的命门之上。
“哇”刘玄做梦也没想到,他如此信任的部属居然会在这种时候给他致命一击,但等他知道这一切之时,已经迟了。
那两名老太监因事起突然,也怔住了,当其中一人发现不妙之时,他的胸前却多了一截剑刃,另一名老太监的剑已经穿透了他的身体,直至死之时,也没能发出一声有效的惨叫。
刘仲的掌势疾收,再出之时,掌尖竟散发出浓浓的剑气。
“你认命吧”刘仲的声音极冷。
刘玄想喊,但却听到门外也传来几声惨叫和闷响,在三大高手的环攻之下,他竟没有机会呼出声来。
刘玄根本就没有机会出招,在连受两记沉重之极的重击之后,根本就无法再接下刘仲与廖湛接踵而至的疯狂袭击,顿时委顿于地,龙袍染血。
“为什么”刘玄怨毒地望着廖湛。
廖湛笑了,冷冷地道:“因为我是邪神门徒,天魔门的卧底”
刘玄愕然,吃惊地望向刘仲,恨恨地道:“你刚才所用的不是刘家的武功”
“不错,邪神的成名绝学灭仙掌”刘仲并不否认。
“你是邪神什么人”刘玄咳出了一口血,有些虚弱地问道。
“邪神惟一的亲传弟子”刘仲傲然笑了。
刘玄笑了,笑得有点惨淡,狠声道:“你是为你长兄报仇,我真后悔没有连你也一起杀了”
“有些事情是没有后悔的机会的”刘仲不屑地道。
“你确实有点妇人之仁”廖湛也冷笑道。
“哼,你以为杀了我,他们会放过你吗你满门将因此而灭绝”刘玄狠声道。
“你错了”刘仲冷冷一笑,说话间自脸上撕下一张人皮。
刘玄大惊,以为自己是在照镜子,心不由得陷入了无底的深渊。
“你应该可以去了,保证不会有人知道真的刘玄已经远离这个尘世了”廖湛冷笑道。
“你,你,这不可能如果你,你究竟是谁”刘玄发现自己竟有些语无伦次了,他从未想过心中会有如此强烈的震撼。
“我便是刘仲,你可曾听说过这个世上有一种超越易容术的改头换面术”刘仲冷冷地笑问道。
“将一个人按另一个人的面部永远地改造出来”刘玄惊问。
“不错所以你只好认命了”刘仲不无得意地笑道。
“如果你在大殿上戴着面具,那不可能,不可能瞒得过那些高手的眼睛,这怎么”刘玄仍难以置信。
“因为那人并不是我,而是已改头换面的刘嘉,他根本就不用易容”刘仲笑了,旋又狠声道:“从今以后,我就是更始皇帝刘玄,这个天下将是我的,包括你所有的尊荣和嫔妃这是你害死我长兄的代价”
刘玄满脸愤怒,一气之下,又狂喷出一大口鲜血。
皇宫之中死了几个太监和几个护卫这是很正常的事,刘玄下令这件事不许多张扬,那些人自然不敢多说。
刘玄身边的亲卫和太监们全都改换一新,这只是内宫之事,外人知道不知道,也不敢多问。
事实上,刘玄后宫之事并没有人敢过问,包括刘玄的正妃和七位嫔妃。
暂时因只偏于宛城,不能算是正都,更始政权正在发展之中,刘玄虽为更始皇帝,但也不敢太张扬,后宫之中并无太多绝色,只与普通王侯相差无几。
当然,刘玄身为更始皇帝,在这种艰难时期,也不能过太糜乱的生活,至少不能犯重怒,还要顾忌刘寅。
不过,现在刘寅死了,再也无人危及到他的帝位,便立刻下令大举破王莽。
刘玄撤下刘仲的三军之帅,让其安于宛城修正历法。不过,因刘仲在昆阳大战中立下大功,所以任之为破虏大将军,封阳武侯。
另外,刘玄分兵两路,一路由王匡、朱鲔等将为统领,北上攻取洛阳;另一路则由申屠建等人率领,向西直捣长安。
舂陵刘家的灵堂,肃穆而惨淡,尽管各方吊丧之人不断,却无法挥去其悲凉的气氛。
李盈香和刘琦琪皆身披重孝守于灵堂。
刘琦琪已经半月未语,却也再未流泪,似乎在突然之间长大了,变得成熟了,尽管她被策封为建平公主,但心中却充满了恨。
李盈香是个软弱的女人,尽管美丽贤慧,但在这种时候却没有了自己的主见,所有的一切都交由刘忠和刘富处理。
本来想等刘仲和刘嘉回来,但刘嘉却一直都不见踪影,刘仲被圣上留于宛城,根本就没有机会归返舂陵。
这让舂陵刘家的人很愤然,对刘仲也很失望。但刘琦琪却坚信,有一个人会来主持刘家之事,她也坚信这个人定会为她报仇,这个人便是她最想见却又最不想认的三叔刘秀,也即是枭城林渺。
刘琦琪希望林渺永远都只是林渺,而不是刘秀,但有些事情本就是残酷的,林渺就是她从小便未见过的三叔,也是舂陵刘家二十年来一直急于寻找的三公子刘秀,这使刘琦琪少女的梦被灭了,但却又多了一丝温暖,至少,这个人是她三叔,是她的亲人
她多想有一个坚实的肩膀可以倚靠着痛快地哭一场,她知道,林渺绝对是可以让她倚靠的人,这不是爱情,是信任
“夫人,在主人的坟头,昨夜有人送了许多的冥马,烧了许多香纸”一名家丁有些不安地禀报道。
“是什么人”李盈香讶问道。
“不知道,昨夜守墓的人并没有发现来者是什么人。”那家丁脸色有些怪地道。
“这事跟忠叔说了没有”李盈香问道。
“没有,忠管家出去了。”那家丁道。
“忠叔出去了出去干什么”李盈香讶问。
“不知道,上午没有回来。”那家丁道。
“来者应该是朋友,多派些人守好墓。”李盈香想了想道。
“如果是朋友为什么要偷偷地去而不来灵堂”那家丁仍有点疑惑。
“或许是他有难言之隐,你去跟富叔讲一下”李盈香道。
“是”那家丁迅速退去。
灵堂中又陷入了一种极为沉重的气氛之中。
几名家将一动不动地护在灵堂的两旁,这个时候似乎并没有人来祭灵。经过了数日的忙碌,该来的人差不多都来了。
虽然许多人都大老远地赶来舂陵刘家吊丧,但由于各地处于动乱之中,许多事情尚需要打理,也不能在舂陵久呆,陆续的都走了,只留下几个年长者帮助打理舂陵的事宜。
“夫人,但位姜万宝先生求见”一名知客的家丁入内相报道。
“姜万宝”李盈香讶然,她对这个名字并不太熟悉。
“就是近来追随萧六公子的人”那家丁忙解释道,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