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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们到外面走走,到花园里去看看花儿,荡荡秋千也成顺便问一句,你们花园里有秋千吗”
“你想荡秋千”托曼好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大男人荡秋千这是上层社会从来没有过的,上层社会的男人有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练剑,练魔法,这是正当的训练;在高雅的宴会厅喝酒交谈,这是高雅的休闲方式;在马背上纵马扬威,这是他们的日常生活,但这个男人却要荡秋千,根本不顾虑自己的身份。
“我从来没有荡过秋千,但我觉得你今天穿的衣服很适合荡秋千,在秋千上荡起来,你会比天使还美丽”
托曼笑了,她的笑容真奇怪,先是眼睛笑了,后是鼻尖皱起来了,再后来才是她的小嘴,小嘴一开,两个漂亮的小酒窝出来了,小酒窝里好象盛满了醉人的酒:“我经常悄悄地荡秋千爷爷总训我呢,说我老是长不大”
刘森笑了:“长不大那可麻烦了,你还是一个孩子,我今天干嘛来了”
第351章秋千架下
“不听”托曼大叫:“谁是孩子了你才是孩子”骂过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你等着我换衣服呢,这衣服烦死人了,这么长”跑了跑得一点也不优雅,充分显示上流社会优雅的长裙被她高高提起,两只小腿移动得快极了。
很快,窗帘掀起,一个小脑袋瓜子先露出了,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我出来了啊”
“出来”
“不准笑”
“保证不笑”
门帘一掀,一个清纯脱俗的小姑娘站在门帘边,短衣、短袖,下面是一双精致的短靴,整个造型完全是清纯系列,腰间居然是一把银亮的剑,这显示着她的身份,也许唯一显示她剑师身份的东西就是这把剑
果然是比较古怪的装束,符合“笑”的条件,在这个世界上,还很少有她这种装束,真正的不伦不类,如果没有剑,她象是一个下人,有了剑,她就不知道象什么了
“说了不准笑的”
小姑娘直瞪眼,因为刘森还是笑了。
“不笑”刘森赶快收回笑容。
“我就觉得这样才舒服”
“我看着也觉得舒服”刘森手伸出:“走,出去玩玩”
小姑娘身子一侧,从他身边而过:“不准动手动脚的,衣服变了,规矩不能变”服了,还事先制定了规矩
秋千之上,刘森的遗憾消失了,她的长衣服在秋千上荡起来会美丽如天使,这不是假话,长衣服变成了不伦不类的短衣服。感觉也完全变了,她不象天使,但她象一个漂亮的邻家妹妹,高贵大打折扣。但可亲的感觉直线上升
随着秋千的高高飞起,托曼咯咯娇笑声传扬后院,她慢慢放开了。也许在换衣服地时候她就打算放开,只是现在放开得更彻底而已
“索隐上来”在她飞到最高处时,发出了命令
“好”刘森身子一动,突然飞起,双脚踩向秋千架,就在他即将踩实的时候,脚下的秋千架突然转了个圈,他脚下是空荡荡的空气,只要他愿意。这空荡荡地空气他一样可以踩实,但他自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手一探,手臂间多了一具娇柔的身体,他地脚稳稳地站上了秋千架,而秋千架随着这一撑,飞得更高。
“啊”是一声尖叫,托曼身影飞起,挣脱他的怀抱。从空中飘然而落。在地上狠狠地白眼:“耍流氓,不是好东西”
空中的男人突然手一松,头上脚下的栽倒,托曼手刚刚伸出,立刻缩回,他居然被自己骂下来了,而且眼看就要栽倒。应该扶的。但她觉得这说不定又有名堂,缩手果然有名堂刘森眼看就要头与大地亲密接触。但他的身子轻盈地一转,居然依然是脚朝下,稳稳地站在她面前:“你见死不救,更不是好好伴侣”
托曼小嘴儿裂开了:“我就知道你在用花心思呢,本小姐可不是那么好骗的”得意
得意片刻来了兴致:“你这手功夫好再试试”
刘森瞪着她,拒绝再试
“试试嘛”撒娇的语气
撒娇的语气一出,刘森地身子变软了,依然拒绝。
“你不试,我试”身影一动,托曼站在秋千架上,在秋千架飞到最高处之时,突然也是头下脚上地栽下来,伴随着一声尖叫:“啊”
刘森不由自主地伸手,但手刚刚伸出,托曼的手在他肩头猛地一按,整个人转向,落在地上笑得极开心:“谢谢啊,你是一个好好人”
小小地活动一番,她的脸色变得绯红,她的胸也在微微起伏,里面的结实与性感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刘森眼睛锁定某样小东西,艰难地吞下一点什么:“我可不可以不做好人”
托曼的目光狠狠地挡住他,侧身而避,但这侧身明显更增几分性感。在他火辣辣的目光下,小姑娘觉得自己多少有几分狼狈,转向:“不玩了,你一点也不好玩”跑了跑向前方,刘森跟上了,虽然今天的相亲什么实质性地东西都没谈,但他很满足,也许与她一番打闹本身就是最好地相亲方式,这样的姑娘也是他最有兴趣的姑娘。
托曼真的带有目的吗或许是但在她跑开之时,分明已经进入了角色,也许在这一番打闹中她一样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前面是高大的建筑,四面卫士站立得整整齐齐,这里赫然就是刘森曾经光顾过一次地议事厅,剑神洛夫离开后,这里就是后辈子弟议事地场所,这样的场所没有人能够接近,哪怕是刘森、哪怕他已经改变了身份是剑神居相中地女婿
在这里过多地流连是避讳的,刘森停下了,脸上是一种奇怪的神色。
“看什么”托曼在前面回头,脸上的红晕依稀还在,这里人不少,她已感觉到极不自在,但好歹也收拾起了自己一惯的性格,说的话极平和,颇有几分高雅。
“你父亲他们在谈什么”
“他们在谈事”托曼轻轻一笑:“走吧,我们去那边看看”
“谈事旁人是不是不能听”这话问的相当没水平,看这架势就应该不允许旁人听
托曼含糊之:“没什么事的,走吧”
“我出来也很久了,该回去了”刘森微笑道:“与你父亲说几句话,我就可以回去了”
“他们”虽然他的理由很充足,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