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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大巨头达成了共识,大陆之人还能有什么异议又有谁敢有异议
“五大巨头,好响亮的名头”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声音极柔和,带着淡淡的讥讽,全场千余人听得清清楚楚,声音一过。微风吹拂,巨大的火把下突然多了一条高大的人影,刘森
刘森手一抬。直指会长地鼻尖,冷冷地说:“但本人偏偏不服”
会长温文尔雅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何人”他也许从来就没有习惯过别人指着他的鼻尖说话,也永远都适应不了。
“阿克流斯”
短短的一个名字出口,会长身子微微一震,这是一个神奇的名字,虽然名声远远无法与刚才五人相提并论,但他的魔法却是大陆皆知的。神级高手以会长地身份与剑术。足以面对任何人而无畏,但这个人显然是“任何人”之外
场中变得鸦雀无声,唯有鲁伯斯眼睛猛地睁大,与身边人悄悄一对视,个个脸有惊喜原来他就是那个苏尔萨斯扬名已久的阿克流斯真正是久闻大名,不见其人
娅娜踏上一步,与刘森并肩而立,心头微微激荡,他终于出面了。且看他如何辩驳,虽然她也听出会长的话中存在似是而非地东西,但她一时难以辩驳。
“阿克流斯”会长轻轻吐出一口气:“此事与你无关”
“的确与本人无关”刘森冷笑:“但幸好本人行事的标准并不是用是否有关来衡量,而是凭感觉做事”
“那么,你的感觉是什么”会长言语中略带讥讽。
“我的感觉就是这些参与圣境之战的战士值得敬重”刘森手指在会长脸上轻轻移动而过:“起码比你们这批缩头乌龟值得敬重”
会长的脸上颜色在慢慢加深。自然是变成黑色。温文尔雅地模样也刹那间改变,他身边地另外两名剑师脸色变得更厉害。左边之人猛地一抽手中剑,长剑直指刘森:“你敢辱骂大陆公会”
长剑一出,剑尖光芒隐隐,鲁伯斯脸色已变,居然成了这么一幅刀光剑影的局面,这于大局无补,而且对方一个普通剑师一出手就是大剑师级别,实力之强也匪夷所思,娅娜不在乎对方的实力,但她有一个怀疑,这个智慧型的阿克流斯到底智慧在哪里他难道不知道事情不是用打来解决的吗需要谈
盲目地激怒对方有什么好处
刘森好象根本无视对方的长剑,目光一转,直视这名呼呼喘气的剑师,加了一句:“这些在大战中立功的勇士,居然会被你们这批从来没有参战的胆小鬼审判,试问大陆有谁心服”
中年剑师怒喝:“这是国王陛下和四大神师地旨意,谁敢不服”
刘森一声冷笑:“谁敢不服我阿克流斯偏偏不服”
“还有我”娅娜一步踏出:“我也不服”
中年剑师长剑光芒闪烁,眼睛也瞪得老大,好象恨不得一剑将这两人杀了,但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并没有完全丧失理智。
“你不服又如何”会长深吸一口气:“阿克流斯,你在大陆一向名声不佳,魔境入侵罪责难逃,国王陛下爱惜你的魔法,才放任你逍遥至今,你当自知”
这是谈的方式本来对方用这种口气与大陆公会对话,往往会没有谈话的基础,但刘森依然非常荣幸地得到了这样地机会。
谈话地机会有了,可以讲道理解决问题,但刘森好象根本拒绝讲道理,而且他还明白地表示出来:“你对我了解挺详细,但你难道不知道我的性格我向来是不可理喻,所以,不用多说了”
所有人愣住,包括娅娜,拒绝讲道理,他想怎么着
刘森淡淡地宣告他地最终决定:“我只说一句话,立刻释放这些人,否则,我杀了你”
所有人同时大惊
会长额头青筋爆起:“阿克流斯,你非得与所有人作对”
刘森仰天而笑:“与所有人作对好大的帽子本人决不会挑战天下英雄,但且看天下英雄谁来挑战本人”
呼地一声,大门大开,这门一打开,一股沉重的压力宛若实质,从门里而出,娅娜的身子突然僵硬,因为门里面突然出现了两排人,长剑同时出鞘,森寒的剑气层层叠叠,透门而出
刘森的目光缓缓一落,落在门里,淡淡一笑:“人真多,压力重啊也许将这棵树毁了,会让我比较放松”身影一动,冲天而起,人一冲天,右手挥出,白茫茫的一片水幕突然倾泄而出,左手也于同时轻描淡写的一掌击出,整棵大树突然成为碎片,冰雪残片
会长的眼睛猛地瞪大,作为一名剑圣,他可谓见多识广,但挥手之间大树成冰,反手一击,冰成碎片,这是什么魔法风魔法还是水魔法不管是什么魔法,都已登峰造极一样魔法就意味着神,两样魔法同时出手,意味着什么两个神吗,也许还不那么简单
场中所有人也同时石化包括娅娜,也许只有她才真正明白水魔法,才真正明白他的水魔法有多强
刘森的身影一个盘旋,在空中曼妙地掠过,唰地一声落在地上,手微微一圈,空中的碎冰突然发生改变,成为一条巨龙,巨龙变成长剑,长剑哧地一声直射会长,速度快如电闪,会长大惊失色之下根本毫无抵抗的余地,眼看这支剑要洞穿他的咽喉,突然,长剑猛地转向,哧地一声贴着他的衣服射落,插入地下
一丈长的冰剑轻松刺入坚实的地面,上面居然只剩下一尺五寸
刘森淡淡地说:“我给你时间,在这冰融化之前,如果我还没有看到这些人出来,苏尔萨斯公会将从大陆除名”
“你你”会长手指都在颤抖,里面的长剑同样在颤抖:“你不可理喻”
没有回答
刘森看的是冰剑,苏尔萨斯地处西南,晚上的气温并不低,冰剑已在慢慢融化。
“你会后悔”
刘森这次看都不看他,他看的是娅娜,娅娜也看着他,带着一种新奇,也带着几分感激,这感激的眼神从她眼神中出来,也许是第一次
冰剑在慢慢融化,一如会长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小,周围的气氛开始变得紧张。
只剩下最后一点点,刘森笑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