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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动了啊要不,我试试看行不行”格拉拉努力想起身,试什么莫非还不顾身体的伤痛,要来深层次的不成
刘森一把按住:“格莎莎,看够了吗”这是向外面喊的
一团影子从窗口飞入,格莎莎嘟着小嘴不满地说:“姐姐说了要脱衣服才快活的,你干嘛不脱衣服啊”
在与男人风流快活的时候,突然从窗口跳进一个人来,这种情况下,可怜的女孩子应该是发出一声尖叫,再直接将脑袋完整地缩进被窝才对,但格拉拉没有,她一本正经地解释:“你不懂的,这件事很累,等我伤好了再说”
刘森脸红了,他有一个冲动,钻进被窝里,将脑袋蒙起来。
“哦”格莎莎明白了,但好象也不怎么明白:“那他干嘛摸来摸去呀摸这里也快活吗”手摸在自己的乳房上:“我怎么没感觉到特别快活呢”
“我以前也不知道要他的手摸”
刘森猛地站起:“你们两姐妹慢慢探讨,我回去睡了”
开门而出,走向另一排小木屋,那是他的客房,客户门口有一个人影。是谁细细一打量,一个美丽的精灵,似曾相识,看着他过来,精灵脸好红。
刘森向她微微一点头,推开房门。刚想关上,一只小脚塞进来了,刘森惊讶抬头:“做什么”
女孩半夜进男人地房间还有什么做的但遍地都是精灵的情况下、在格拉拉可以顺理成章欺负的情况下,他并没有多大的风流心思,何况那个娅娜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窥视呢。
女孩低头:“你忘了我吗”
刘森愣住:“我认识你吗”
“你说了争夺我的,你赢了族长让我过来”姑娘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刘森终于完全明白,原来是开始地一句话惹的祸她的乳房是如此的挺,她的腰好细。她好漂亮,甚至比格拉拉都漂亮几分,这本就是山谷中最美丽的精灵之一,拉她进房间是合法的,得到了族长的允许,刘森突然觉得刚才在格拉拉身上活动过的手指变得异样起来,好象微微发热,也许不是手指发热,而是身上发热
突然,对面地窗户悄悄打开。一个白色的身影露出半截,星光下,她的眼睛清澈明亮,正看着自己这边。刘森深吸一口气。提高声音:“谢谢族长,但我想告诉姑娘,开始的争夺只是一个计策,为了更好地消灭敌人”
姑娘急了:“可族长说了”
“族长说了没用”刘森打断她的话:“我说了才算回去吧就这样”房门嗵地关上,姑娘无可奈何地离开。
对面窗户的女孩也隐藏进黑暗之中。
刘森抓头。带这个姑娘来真的不是好事,娅娜。你记着,你起码已经破坏我的一桩好事了,这个情几时你得还回来
回头,他呆了,床边一条影子在躲藏,她自以为躲得很高明,但在刘森眼中,连她嘴角的笑意他都看得清楚明白,格莎莎这个小姑娘倒与自己相似,喜欢从窗口进异性的房间
“这里真黑”刘森手摸索着伸出,手指指地方向自然是格莎莎的胸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手指应该刚好点在她的乳尖上。
格莎莎避开了,极巧妙地避开,脸上带着红晕,刘森仰面而躺,躺在床上,格莎莎躲在黑暗中,悄悄地注视他,刘森地眼睛闭上了,小姑娘蹑手蹑脚地走近,手悄悄地伸过来,居然是伸向他地胸脯
刘森愣了,这只小手好轻好软,在做什么在摸他的乳房男人没有突起的乳房,小丫头找了半天找不着,居然在解他的衣服也许有些性急了,动作明显大了起来,这样的动作就
通人也得醒,但刘森偏偏不醒,衣服被顺利地解开,暗中深深吸气,紧张而兴奋
柔软地小手在刘森胸前一摸,刺激之下,刘森突然伸出手,在她乳房上轻轻捏了一把,坚挺而柔软
小丫头一声轻叫,手儿缩回了,半天没听到什么动静,手儿又来了,手儿刚伸出来,乳房突然被人抓住,耳边传来声音:“做什么格莎莎”
格莎莎吓了一跳,身子弹开,连声叫道:“我我不是格莎莎不是”居然想逃跑。
“你如果跑,我马上告诉你姐姐”
格莎莎不敢动,好半天才小心地说:“我不跑”
“告诉我,你想做什么”黑暗中地声音好低。
格莎莎好犹豫,终于支支吾吾地说:“非要说呀”
“说”
“我我听姐姐说得那么好,我想试试又没真的试你发什么火”终于理直气壮起来。
“过来”刘森肚子里暗笑。
“做什么呀”小姑娘眼睛闪光:“你答应了”
“你们总是姐妹看在格拉拉地面子上,我答应你一回”
“你真好”格莎莎兴奋地跑过来:“难怪姐姐说你是好人”
近床边,小手儿乱摸,手儿被捉住,乳房上覆盖上了一只大手,火热的手,在外面一摸,格莎莎激动地报告:“真的舒服呢”
钻进里面,柔嫩的肌肤上一接触,格莎莎声音都变了调:“好舒服,好人,再来”
解开她的腰带,格莎莎身子直哆嗦:“要做那件那件特别特别舒服的事吗”吐气如兰,激动而又兴奋。
“是的,来,你对准”
赤裸的肌肤一接触,刘森激情高涨,手在她下面细细一摸,已是满手滑腻,慢慢托起她娇小的臀部,慢慢接触,在洞口一摩擦,格莎莎腰部发软,轻声叫唤:“好快活快活死了”
慢慢进入一点点,小丫头自己调整体位,左右摩擦,摩擦得气喘吁吁,摩擦得全身如火,摩擦得不停地叫快活,也让刘森的欲火大盛,终于在她摩擦得正起劲之时,腰猛地一挺,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惨叫,格莎莎一跳而起,声带哭腔:“痛死了不玩了”
从窗口翻滚而出,不见影
幸好是有隔音壁隔音,这声惨叫没有惊扰任何人,但刘森目瞪口呆,做爱做个半截,正要进入佳境之时,女孩居然逃跑了,这在他做爱生涯中绝对是头一回
如果他知道这个喜欢玩、又怕疼的女孩现在在做什么,他会更惊讶
这个女孩现在在向她姐姐兴师问罪,在格拉拉床边直掉眼泪:“姐姐,你骗我,你说好舒服的,可我”
相对于姐姐的欺骗而言,自己有失道义地跑进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