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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几个开涮逗乐发泄一下吧”杨天培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瞪着赵国栋道。
“培哥,还是你了解我啊,这组织部长真的不适合我,一句话,特憋屈,主要工作就是做人的思想工作,整天琢磨人,和同事们谈工作也得摆出一副语重心长或诚挚或坦率的姿态,假面具不说随时得戴在脸上,估计也差不多了。”赵国栋在杨夭培面前没有半点顾忌,也格外放松,“你说我这样一个英明神武的人物,整天去干这种工作,是不是太过于压抑难受了”
“你就贫吧,我给你这个机会,这两天你还不抓紧时间贫贫嘴,散发一下你快要发霉的男性魃力,我估摸着你真要变成老气横秋的老古板老正统了。”杨夭培伤其实并不算重,腓骨轻微骨折,医生要求卧床休息一个月,尽量避免运动,这可让杨天培有些难受。
“谁说不是呢”赵国栋全身放松的仰靠在沙发上,有些怅惘的道:“到了一个新环境,一切全部从头再来,重新认识熟悉人,重新结交构筑社会关系,哪有那么容易而且在这个位置上,你想要找到两个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哪有那么容易有时候躺在床上都在想,今儿个某某人和自己谈了这么久,意图何在某某人请自己吃了一顿饭,他又有什么想法这心累得慌”
弄潮第十七卷谁持彩练当空舞第一百一十六节生活轨迹第二更
杨天培也在心中叹息,赵国栋的表现令人目眩神迷,三十五岁出任滇南省委组织部长,这简直就像是一个神话,如果说他有着不凡的家世背景,这也许可以理解,但是只有深知他一步一步从基层干起家的朋友才知道他的真实底细。
天孚原本有意要进入昆州房地产市场,但是由于赵国栋到滇南任职,天孚都不得不暂时延缓这一计划,而改选其他城市,当然杨天培也断言赵国栋在滇南不可能呆多长时间,两年时间就是极限,只要赵国栋一离开滇南,天孚自然可以大举进入昆州。
赵国栋在这方面做得堪称完美甚至有些过头了,虽然天孚为此受到一些影响,但是杨天培和乔辉都表示理解,毕竟赵国栋为天孚发展所作出的贡献,远超过一城一地的得失。
如果赵国栋真的能投身于天孚或者沧浪,杨天培相信这两家企业都可以再上一层楼,但是对方却志不在此,这也令人遗憾之余也有些感慨,所谓一饮一琢,莫非前定,便是如此。
“国栋,你走了哪条道,那就得穿哪双鞋,这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杨天培撑起身来靠在背后的枕头上,“我倒是觉得你在组织部长这个位置上打磨两年对你在这方面历练了一番,可以弥补你在这方面的不足,你越是觉得难受棘手,就证明你越需要在这方面的磨砺,你越是顺手也就证明你在这方面已经成熟,所以我觉得你到滇南这一次走对了,也许就是上边的有意安排。”
“培哥,姜是老的辣啊,你算是把我到滇南这一程的意义看穿了。”
杨天培虽然是商场中人,但是平时和官场打交道机会也颇多,国栋这样年轻的干部突然离开安原到滇南任职,他就感觉到肯定是不寻常的意义在其中的,赵国栋倒也不惊讶。
“哼,好自为之吧,官场险恶,路遥灯黑,稍不留意,认你是骄子也有可能一跤跌下去爬不起来。”杨天培摇摇头。
“嘿嘿,真要一跤跌下去爬不起来,那也有天孚或者沧浪等着不是”赵国栋嬉皮笑脸的道。
“那我可真得祈求你跌上这一跤了。”杨天培笑了起来,“天孚可真还缺一个能主舵的,你来我就能轻松了。”
“可惜我不会跌跤,就算偶一失手,那也一样能扳回来。”赵国栋自信满满的道。
杨天培淡淡一笑,却是不多言。“嗯,呆会儿小瞿要过来,是不是你们俩约好一起过来”
“哦,韵白要过来”赵国栋又惊又喜。
瞿韵白一直坐镇羊城,天孚在南粤的局面已经打打开,虽然还不能和万科,碧桂园以及合生创展、恒大这些本土大鳄相提并论,但是比那些南下而水土不服的北方房地产企业来说却已经强了太多,也正是如此瞿韵白的全副身心都放在了南粤那边,集团这边虽然还是挂着副总裁的身份,但是基本上没有过问集团的日常事务了。
被一脸戏谑笑意的杨天培看得有些脸上发烫的瞿韵白几乎是三步作两步走出了病房,这里是特殊病房,偌大的套房内只有杨天培和特殊看护,但是实际上杨天培的病情并不需如些,更多的是需要养息。
赵国栋看看空荡荡的走廊无人,心中也有些发热,这正好是下午点的时候,看望病人一般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到来,特殊病房后边就是一个幽静的小花园,空军医院的条件相当好,在这样的地段上还能保持这一个好几亩地的小花园,也算是有些奢侈了。
夕阳还残留着最后的一抹热力,洒落在花园小径里留下斑驳的影子,这里相当幽静,不虞有其他人来打扰,赵国栋手下意识的揽上了瞿韵白丰腴的腰肢,瞿韵白只感觉自己呼吸突然间变得急促起来,红扑面的脸颊烫得连瞿韵白自己都觉得害怕。
“国栋,别在这儿,被人看见。”娇喘吁吁的瞿韵白很快就陶醉在赵国栋贪婪的蜜吻中,贝齿被对方舌尖轻易撬开,粗壮的灵舌在自己嘴里游荡,衬衣下摆被从裤腰里拉了出来,瞿韵白当然知道赵国栋想干什么。
赵国栋却不予理睬,手指沿着温软丰厚的脊背上行,在文胸背带寻找着扣袢,但是却一无所获。
“死相,是前扣。”
瞿韵白忍不住一声。
赵国栋如奉纶音,手掌立时游弋到前方,寻找到目标轻轻一扭,本来就鼓胀欲裂的文胸罩杯陡然从中分开,一双鲜香火热的肉丘顿时落手中。
细细的把玩着这具阔别已久的,赵国栋只觉得自己全身似乎一下子陷入了一种魔征状态,极其渴望的就想要把瞿韵白就在这夕阳剥得精光行那周公之礼。
瞿韵白也被突如其来的暴潮给席卷了,相拥在一起的两具身子似乎都感受到了彼此的相互需要,即便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那份热火也让两人都有些情不自禁。赵国栋的一只手已经插进了自己的裤腰,沿着脊背臀瓣间的股沟下滑,不断的揉弄着自己依然饱满结实的臀肉,指尖探头探脑的不断逼近着那茵茵寸草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