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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才两个月多一些,哪里会有什么声音,我的肚子都还没有开始变大”南宫楚楚脸上闪现着幸福的光晕,“原本我一直很害怕,一个还没有嫁人的女人就已经有了孩子可是一想到要做母亲的时候,就感觉什么都是次要的了这是我跟大哥的孩子,我好高兴”
“嘻嘻,那我也要做娘亲了”司徒真真跳起来拍手大笑。
“真真,难道你也有孩子了”南宫楚楚看着她欢跳的样子,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司徒真真停了下来,道:“我没有啊不过,楚楚生得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就是心姐姐、单姐姐的孩子你当了娘亲,就等于我们也当了娘亲啊”
南宫楚楚的脸微微一红,原本她颇为得意自己第一个怀上了黄羽翔的孩子,心中不无挟此与众女别苗头的意思,岂料司徒真真最是不嫉,只是纯粹地替她高兴、替黄羽翔高兴,反倒让她颇为不好意思。
“嗯,我们大家的孩子”南宫楚楚的脸色转得越发得温柔。
司徒真真拍了拍南宫楚楚的秀肩,道:“这么天大的喜事,为什么你不告诉夫君呢”
“以前我也没有确定是不是真得怀孕,等到我知道真得有了大哥的孩子时,大哥却已经去昆仑了”南宫楚楚轻笑一下,道,“不过这样也好,等大哥回来的时候,就给他一个惊喜”
“你说夫君会不会兴奋得也像个孩子啊”司徒真真吃吃低笑起来,“说不定夫君还会跟小宝宝吃醋起来,生怕你有了宝宝之后,就再也不理他了”
“小丫头,就知道胡思乱想”南宫楚楚在她的丰臀上轻拍一下,道,“应该让大哥多宠幸宠幸你,让你当个真正的娘亲”
司徒真真格格格地笑了起来,道:“那好,这可是你说得以后夫君跟我亲热的时候,可不许你们争风吃醋”
“小丫头,就知道想些羞人的事看我不打死你”南宫楚楚从椅上弹起,伸手去搔她的痒。
司徒真真最是怕痒,立时跑到床边,缩成了一团,娇笑道:“像我这么喜欢做羞人之事的人都没有怀上小宝宝,你却已经有两个月了,看来你比我还要喜欢和夫君亲热”
“不是的”南宫楚楚的娇躯压到了司徒真真的身上,“有没有怀上孩子,只是很巧的一件事情,并不是次数多了就一定会有我好像和大哥第一次的时候就有了”
司徒真真笑得在床上转来转去,道:“那我真是太不巧了,天天缠着夫君亲热,都没有种玉你却无心插柳,反倒柳树成荫了”
两女正嬉戏间,却听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司徒真真一愣,南宫楚楚却道:“又不是在敲门我们这边的门,好像是张姐姐那里的”随即却是眉头微皱,道,“这家客栈已被我们包了下来,没有别的客人了难道有大哥的消息了”
两女齐齐向床上爬了起来,向屋外冲去。跑到门外的时候,却见张梦心正在关门,司徒真真忙问道:“张姐姐,是不是有夫君的消息了”
张梦心将樱唇一撇,道:“大哥啊每次出去都是不肯捎些音讯回来,害得别人为他操心不已”指了指大堂的方向,又道,“林绮思在外面,不知道又有什么事了”
司徒真真嘻嘻一笑,道:“看来这个大明公主也对我们家的夫君念念不忘,又跑过来看夫君了”
张梦心摇摇头,道:“以林绮思的耳目之灵,肯定知道大哥已经离开长沙了不知道这次来做什么我们一块去看看吧”
当先领路,向客堂走去。司徒真真向南宫楚楚打了一个眼色,道:“我才不信林绮思能够抗拒得了夫君的魅力”拉着南宫楚楚,也跟随而去。
三女行到大堂,却见林绮思穿了一身紫色的宫装,模样真个是高雅端庄,美丽无比。她的身后却是站着梅、菊两个嬷嬷,武当三云、少林四知却不知道跑哪去了。
见到张梦心三女出来,林绮思微微一笑,道:“各位,十数日小别,不知可还好吗”
张梦心微微一欠身,道:“多谢公主挂心,民女等一切都好”
司徒真真却是眼睛一眨一眨,道:“公主,你可知道夫黄大哥的下落”
林绮思转头看了她一眼,道:“你是司徒真真吧那臭小子竟然没有联系你们吗,哎,就知道这小子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他现在正在魔教,帮着他的新欢闭关修行呢”
张梦心也是一笑,道:“公主殿下,原来你在魔教也伏有探子不过民女对黄大哥有信心,他决不会忘记我们在这里等他的”
林绮思露齿一笑,道:“你们也别叫我什么公主了,不如我们姐妹称呼吧我对各位妹妹都是心有好感,各位不会嫌弃我做这个姐姐吧”
张梦心三女都是脸有异色。林绮思此举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说,她确实要想进到黄家的门来不过,以她的公主之尊,自然不能曲居妾侍,自然要当正妻让大家称她为姐姐,是不是就是这个原因呢
张梦心连忙道:“公主殿下乃是万金之躯,岂能与我们这些民女姐妹相称”
“那就算了”林绮思的脸上喜怒不现,道,“三位请坐吧我回了趟京师,伏在高丽、蒙古的探子也送回了信息,这两国确实一直在屯积军粮,军队调动频繁,看来沈复言所言倒也不假不过,最麻烦的却是那些扶桑人,一直在沿海打劫民舍哼,仗着船身坚硬,火炮又利,经常将渔民的船只撞沉他们颇是狡猾,遇到小规模的水军,便会连般带人一齐轰沉;遇上大规模的部队,却是逃得飞快”
张梦心听黄羽翔说起过倭寇的凶残,虽是没有亲眼目睹,却已在心中留下了极深的印象,皱眉道:“对付蒙古与高丽的联军,只需军民一心,当可以保家卫国但倭寇如此扰民,若是不尽快消灭他们的话,恐怕会引起民众的不满,也会影响赋税的征收朝廷原就国库不足,若是再被这么一搅和,可真是不妙之极”
林绮思苦笑一下,道:“你以为我不明白这个道理吗只是这些扶桑人的船身坚硬,便是被火药炸到,也是很难炸毁除非有两发火炮轰到同一个地方,这才能破个洞出来他们的操船之术远在我们的水师之上,想要消灭他们,又谈何容易”
南宫楚楚心中一动,猛然想起了一事,问道:“公主,他们的船身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