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一个率真的年代(2 / 2)
徐梦蝶和陈秋实答应着:“楚威,你和你妈说,回头我打电话给她,我们再约见面的时间。我们约了几位朋友出去走走的,就不和你们聊了。”
邹楚威笑着说着:“干爸,干妈,我们就这么说好了。”看着他们跟上了他们说的那几位年纪相仿的朋友,先走在了他们前面。
陈海峰和邹楚威慢慢地走在住宅区的局上,一路上,他们闲聊着,迈着不急不缓地步伐走出了这个住宅区。
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夜,尤其在临近郊区的街道上,寂静更显得深沉。此时,呼啸而过的风声在他们乘坐的车外呼呼作响,仿佛是大自然演奏的一首跌宕起伏,而又扣人心弦的交响曲。
经过了几站以后,他们一起走下了环城车,沿着站台一侧的马路走着,也看着环城车渐渐地开远了。由于他们居住的城市偏北方,与北方的城市搭界,并不属于一年四季季节不分明的地区。他们走在明亮的路灯下,此时,道路两旁的河道早已在严寒的侵袭下凝结成冰,在灯下宛如一条银色地丝带蜿蜒伸展向了远方。而且,呼啸着的风吹过了河岸,带着夹杂了水汽有的凉意扑面而来,让他们的脸颊瞬间感受到了一种凉,也随后有了刺骨地感觉。
邹楚威拉了拉羽绒服的衣领,感叹着说着:“真是不到一个地方,就体会不到那个地方有的真正地冷暖。以前,我老是听大学的同学说起咱们这边的气候比较暖和,但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其实并非如此!这里毕竟是咱们住惯了的地方,守着他们也不好意思提冷,偶尔抱怨几句天冷的话,都担心他们会有想法。同学都称我是南方人,如果我说这边和北方一样,我都觉得对不起我的南方口音,也担心让他们听起来误以为是我讲笑话。”想到这个冬天还是下过了一场雪,不然天气不会这么冷,他又有些自我解嘲地说着:“我们上学那会,也没穿过这么多的衣服,那个时候好像也没觉得这么冷呢?”感到说话的确是口不对心,可是相对那个时候的家庭条件,他能够在过年穿到新衣服也算是家庭条件好的人家了,居然觉得心里有过的对生活状况的咒骂还是有些重了。
陈海峰看着他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话音略高地说着:“你还记得以前的那些事呀!”却又笑着说着:“咱们这些人,也不算是体会了冷暖最多的一代人,我们还是知足吧!我工作的地方一年四季如春,可是生活习惯那是一个地区有一个地区的不同,即使生活条件相对优越,可我还是习惯和喜欢我们这边的生活。如果不是朱虹跟我一起在那边,我早就想放弃那边的工作,回到这边找份工作了。我们这边发展得也不慢,这几年下来,城区和郊区不是都无法区分了嘛!”还是说了心里话,也因为对在外的生活感到了不容易,对在家的生活有了更深地依恋。
邹楚威迎着迎面吹来的冷风,微微地张了一下口,就灌了一口令他觉得憋闷的冷气。他们看着马路两旁稀少的车辆,还有偶尔经过身旁的路人,感到风小了一点,才说着:“我们上小学,咱俩都是一路跑着去。上初中了,咱们是骑着比我们还高的自行车去,还经常被高个子同学笑话,说我们骑车就像“林海雪原”中的滑雪队。”过去提到后总会有爽朗地笑声,现在却只有感叹不已。
邹楚威看着远处笑了笑,话音微扬地说着:“初中的时候,我们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天黑了才回家。我们有点力气,也都付出在骑车的路上了。我们以前要是住在这片,也不会距离学校好几里地。其实,我们不管吃过多少苦,到了现在,我们还得感谢给我们安排了那段学习时光的父母。如果没有他们,我们还不得和农田打交道,也不可能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其实,在年幼的时候吃点苦挺好的,不然,我们也经受不住现在的生活给我们的磨炼。”觉得好像昨天的事情,可是到了今天再去谈起,却好像谈起了一个不属于他的故事。
陈海峰笑着说着:“我记得我爸问我“你到城里上学有多大地把握考出好成绩”,我却怯怯地说“上学迟到的把握那是最大的,让老师给予谅解的把握也是最大的”,从那以后,我爸还真没再问我成绩的问题。”觉得回忆还是会让一个人的心境变老,不由得沉叹着说着:“如果我现在说给别人听,说不准听到的都是嘘叹,还有更多地置疑的声音。”那会喝的几杯酒带来的情绪,此时随着吹来的冷风,好像已经悄然地吹散了。
邹楚威看着住宅区街道旁的路灯,也看了看建在路旁的老年人活动中心,话音轻慢地说着:“在车上还没觉得冷,我们才走了这么几步,我反而觉得冷了呢!”抬头看着前面的一排楼房透出了灯光的几个窗口,说着:“前面就到我家了。我们去年才搬到这边住,你还没来过呢!”感到冷风还是从衣领灌到了脖子里,整个身体都好像被风吹透了,也瞬间驱赶了心槛里因回忆带来的暖意。
梁博文的耳旁好像没了说话声,寻思着:“我们成长在了一个率真的年代,总不能让一些狗苟蝇绳的问题影响到我们的生活,让身在幸福之中的我们深不知足。我们也不能因为思想出现了一点分歧,就顺着不合人心意的逆流转头,顺势而去了吧!”却是因为情感的问题有的想法。
袁小杰看到她神情沉静,话音轻柔地问着:“博文,你又在想什么呢?”认为她可能在为宝玉的命运多舛黯然神伤,说着:“博文,其实宝玉在大雪铺地的日子只身离去,那只不过是掩我们耳目的一个结局。我也想过了很多次,宝玉究竟是谁的化身。”突然觉得从困扰她的情绪中走了出来,不由得看向了韩禹。梁博文方从好像跑到了九霄云外的想法中,把自己扯到了现实的餐桌面前。她淡然地笑着说着:“只要有一颗真爱的心,就是再有感情的问题出现,那也只能是理智地解决问题。不过说归说,宝玉遁入空门绝非只为了感情的事,或许就是我们得去理解的“顿悟”吧!我们不能亵渎明镜似的感情,也不能对这个纯真地信仰不屑一顾,总之,我们就是认真地去对待了,就可以了。好了,我就和你说到这里了,其他的你自己总结吧!”看着走到了餐桌跟前的服务生,寻思着:“帝相与臣子的爱情观可以相通,可是臣子的爱情怎能与帝相并论呢?我们都是凡人,通过这个故事聊以慰藉,也做到了彼此安慰,明了了些许事理就足够了呀!”认为可劝的问题太多,能够劝慰到心里的才是真正遇到的问题,脸上也随即有了温婉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