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你到底是谁?(2 / 2)
“简直过分!”另一个长老把拐杖戳的咚咚响,“司徒家这些年作威作福,难不成还想拿六曲阑开刀!!”
“司徒家怎敢,”眼罩男说的不温不火的,“六曲阑可是百家宗族同时定下的规矩,不参与任何宗族的争斗,也不许任何宗族攻击,绝对的中立。”
“可如今的中立宗族,现在可是一直在偏向两个来路不明的杂种!”
“你说谁杂种呢!”这话说的可真难听,司徒破空拳头一握,“老子有爹有娘,你算老几?!”
“急什么,”易溪河抬手轻抚司徒破空,“他都把你调查这么清楚了,还能不知道你的情况,恐怕没爹没娘的杂种是他吧。”
“牙尖嘴利!”眼罩男明显没了耐心,他身后的人也都亮出了颜色不一的祖气,随时准备动手。
“我看你们是疯了,”树长老脸都黑了,属于祖境的威压铺天盖地的涌过来,一时间压的那些人居然动弹不得。
“呵,树长老还真是心急呀,”眼罩男勉强顶着威压站稳,“你们同族齐心协力瞒天过海,我们司徒家的血债又上哪说去!”
眼罩男指着司徒破空,“拿出点实际证据,证明你没离开过宗族!”
“我在炼兽啊!除了之前和你说的那些,我就光在炼兽了!”司徒破空无奈的都笑了。
“炼兽?空神还是炼兽师!”
周围人群再度炸开了锅,空神果然是神,总是能带来惊喜。
“哦,是吗?”眼罩男倒是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那你拿出来看看,这两天炼出什么东西来了?”
“哦,”司徒破空倒是很配合的张开双手,炼意识在指尖跳跃,在一大帮子人期待的目光中,一只小小的金齿鼠就出现在了掌心。
“噗!”一旁的于知乐没忍住,差点笑了出来,还好及时止住了。
“别笑,还有呢,”司徒破空自己都想笑,心神一动,金齿鼠听话的顺着司徒破空的衣摆爬到地上,这儿闻一闻那儿扒拉一下,根本就是只普通小老鼠。
他再次张开手,出来的还是金齿鼠,只不过耳朵挺大的,“融合后的三阶魔兽,一般炼兽师可炼不出来的,”司徒破空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得意。
她把大耳朵老鼠放到地上,又拿出来一只眼睛很大的老鼠,还给周围人介绍,“刚才那只听力很好,这一只视力很好。”
又双拿出来一只,这次的老鼠还会两脚站立,上肢胳膊特别粗壮,“很能拖拽的老鼠。”
又双叒拿出来一只,这次的老鼠非常小,还没有核桃大,“适合打探敌情的老鼠。”
于是,司徒破空就在石化的众人面前,一个接一个地掏出形态不一的老鼠,很快金色的老鼠就爬的到处都是。
看着这满地的老鼠,眼罩男沉默了许久,终于怒了。
“你耍我!”眼罩男气愤的猛踩地面,广场上铺的严实又漂亮的地砖瞬间被炸飞,好多小老鼠都被轰到了天上,其下的土地奔涌,直冲司徒破空席卷。
司徒破空都没动弹,控制小老鼠收回炼空间,不用自己出手,密密麻麻的藤蔓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你们欺人太甚!”树长老终于怒了,袖袍再度一挥,藤万带着滔天尘土,直接就朝司徒家的人砸去,司徒家的人连忙联手抵御,人多力量大,也把这些藤蔓的力道卸个干干净净。
“长老您自己不觉得可笑吗?他这哪是炼兽,分明是在耍我们玩!”眼罩男气急败坏的指着司徒破空,易溪河的脸色却阴沉了。
“怎么,我兄弟自己炼点儿小老鼠就成耍你们玩儿了,你们的黄毛在山里操纵别的魔兽攻击我们六曲阑弟子的时候怎么不说了?”
“什么?!”闻言,那几个长老全都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人,“你再说一遍,前日司徒家都干了些什么?!”
“不知道在场的有没有当日参加历练的弟子?记不记得那些失控的蜥蜴,大狗熊,我单独对付的大公鸡就不说了,尤其是辛谷雨碰到的那只君白伴身,都是那个黄毛用乱七八糟的阵法操纵魔兽,控制他们袭击弟子的。”
“是吗?”眼罩男却冷笑,“拿出证据来啊,证明是我们干的。”
“你们司徒家弄的这些奇怪阵法还少吗?整个苍穹天就你们如此下流!”树长老气的胡须都在发抖。
“证据可太好找了,”司徒破空手掌一握,君白伴身的那个蜡烛就被抓在手里,递给了易溪河,“交给你了。”
易溪河接过蜡烛,闭上双眼,奇怪的气旋开始在蜡烛上浮现,没过多久,就有一抹黑气从蜡烛里钻出,被易溪河手疾眼快的用冰冻住了。
“你们司徒家的人,身上都挂着同样恶心的东西,就我手里的东西,祖师以上的人都能感受到,你们与它出自一脉,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树长老一把拿过冰球,略一感应,再看向司徒家的目光彻底变了。
“好啊你们,”树长老气的脸都红了,“你以为六曲阑的中立,是让你们随便欺负我们的弟子吗!今天司徒家必须给个交代!”
“小喽啰靠边,我要亲自让你们族长给个交代!”说完树长老身体腾空掠起,径直飞过他们的头顶,真的冲向了司徒家,还有两个长老紧跟其后。
眼罩男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司徒破空居然能在今天把这事儿翻出来,他俩其实也是故意的,他们当天瞒着,就是希望等到司徒家来对峙的时候,用这件事把他们又杀司徒家倒霉鬼的事情岔开。
“现在怎么办啊?少爷?”有的人偷摸问眼罩男。
眼罩男再度瞥了眼司徒破空,冷冷的道,“今日先放过你们,这笔账早晚要算!我们走!”
“是!”其余人恭敬的转身连忙离开,眼罩男盯着司徒破空的脸,等其他人都走了,才转身。
“喂,戴眼罩的!”司徒破空不客气的叫住了他,心脏紧张的砰砰直跳,“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