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三十五章 知道了秦晚的来历(1 / 2)
是已经成年了的某人,比起让人无法抵抗的触感来,最先让秦晚感觉到的就是他身上那独特的气息。
檀香夹杂着微微的凉意,淡漠又疏离,是一种非常好闻的味道,就像他的人,给人一种雪山之巅的禁欲感。
仿佛能将一切冰透。
却又因为他的姿势太过霸道,莫名的代带了了灼伤感。
他的指尖划过他她的耳骨时,都带着薄热。
更不用说他另外一只手还强硬的握着她的手腕,将她往他的怀里带了带,眼睛确实看着“魏泷”的,仿佛是一种警告。
只是这一幕秦晚没看见。
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他带来的清凉。
其他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的感官里仿佛只剩下了他。
他的声音更是低低沉沉的打在了她的耳后,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一般人都不会知道。
他的靠近,成功的让秦晚颤了一下。
因为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颈,像是把她整个人都在往他那里按,有着淡淡的笑意。
只不过他给自己的人设还没变,开口就是:“姐姐。”
“这种脏东西,越离近了看越仔细去听,越能受其蛊惑,毕竟那是外来的。”
他的声音很慢,却仿佛能穿透一切杂音,落到她的耳里。
秦晚意识到了他的动作,此时在众人的眼里多么不合时宜,因为她能看到一向不发一眼的老人,眉心微拢的样子,像是在担心她的安危。
好似比起树干上的那张佛脸来,某人更加危险。
他这个姿势,确实像掠人的姿势。
从她的背后,像是单手在抱着她,本来身材就高大,还要侧低过头来和她说话。
秦晚回眸,也只能仰视他的下颌线,她的视线齐平处,是他的喉结,微微凸起的弧度很性感,并不过分突兀。
随着他靠近她的动作,慢慢滑动着,似乎它的主人,刚才一直在隐忍,现在才暴露出来那隐藏在深处的狠性。
偏偏他的脖颈又过分的白,身上的内衬衣衫都穿的过分规整,湛蓝色的衣扣挂关泽莹润,就那么直直的扣在了他的喉结处,显出了几分克制的禁欲感。
大概是某人的存在感太强。
周遭的一切怨气仿佛都消失了一般,在气场方面,上天入地,根本没有任何人能比的过他。
秦晚再去看那张佛脸,对方的嘴依旧在动。
秦晚回眸,看着受影响的师父师兄他们,微微的眯了下眼。
只有她觉得,那看似神圣的梵音,这时候听上去更像是在哭,还是那种让人不舒服的哭声。
少了那层神圣的伪装之后,便不会在迷惑人。
树干上的那张脸,嘴巴还一张一合的,比起东方的佛来,更像是金三角地带的产物,秦晚曾经在执行任务的看到过类似的佛像。
不似在国内,家里会有专门的佛堂。
他们一般被供奉在庭院外,猛一看的时候,还会吓人一跳。
瞬间,秦晚就明白了某人话里的意思。
外来的,一般道术也解决不了,反而无形之中还能助长它的邪术。
毕竟佛和道本就是两派,更不用说,这外来的佛请不好,就很有可能会变成鬼佛。
想要它的保护是不可能的,它可能还会吸走供奉者身上的气运。
这倒给秦晚提了醒,怪不得之前在阵外,很多事情的起因都和寺庙有关。
现在仔细想起来,对方确实一直都在融合佛像的力量。
包括这次阵外神像本身,都有点沾道又沾佛。
所以想要滋生出这张脸,必须是树底下埋了什么…
“你走神了。”男人将手放在了她颈上,微微用了力道。
秦晚也没在乎男人这暧昧的动作,反而将人的衣领拉过来,靠近自己:“你,收敛一点。”
她从阵里走了之后,他还要在仙门呆着。
就现在他的表现而言,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身份。
“藏好你的狐狸尾巴,你以为仙门各派都像我一样?不在乎你什么身份。”秦晚说着挡住了他的面容,也不想让谁知道,她的清醒和他有关。
并且玄霄摆这么个佛面在这,肯定是还不死心。
按着他的意思,人祭阵是顺应天道而生的阵。
那阵主……秦晚抬眸,靠的某人更近了:“别给别人伤害你的机会。”
殷无离闻言,微微挑了下眉头,似乎是有些诧异她的反应。
按照道理来说,以她的聪明才智,不会没有察觉到,他刚才身上的戾气。
依旧这样对他没有防备……是处于信任他吗?
殷无离低眸,对上了那双透亮的眼,很漂亮的眼形,不窄也不长,眼尾有着一颗极小极小的痣,长在那张极美的脸上,无端端生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欲。
让人想要看到她凌乱的样子。
殷无离眸光一沉,眼底颜色深了,他的指腹还按在她的脖颈上,锁骨往上的位置,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捏断她脆弱的颈。
只是那一瞬间,他确实很犹豫。
虽然她有着人类所有的卑劣,不守信用,自己说出来的话,根本做不到,心思狡诈,还朝三暮四,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对那个好奇,养在山上的男仆更是数不胜数。
但指腹间传来的柔嫩,让他有片刻的迟疑。
或许他并不会喜欢看到她一动不动,冰冷冷的样子。
他以前就知道人类太脆弱了。
比起天灾以及妖兽邪祟来,他们根本不堪一击。
只是亲手摸到,殷无离才会有更确切的实感。
很细很软,明明是这样的弱小,脉搏处的跳动,却非常的明显。
她那双眼,更是倒影出了他的样子。
这样的眼,非常适合沾染上水汽。
殷无离正想着,她靠的他更近了,气息就打在他的下颚上。
不知道为什么,殷无离只觉得一阵的口干,喉咙处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发痒。
确实适合沾染上水汽,不止如此,在虚明山上,她的寝殿里,他看到过她脱去外衫,纱衣堆在她腰间的样子,肌肤如雪,白的让人移不开眸光。
像极了梦魔,企图勾引他时,幻化出来的那一幕。
在柳镇的时候,他只觉得对方是找死,敢来招惹他。
他不喜欢有哪个邪祟,顶着她的样子来接近他,这只会让他起了斩草除根的心思。
可当这一切都变成她本人时,他总会控制不住多想。
比如现在,他就在想,她真的在怀里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