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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半路捡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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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华收拾了碗盆,又给秦宴风掖好被角,“待会儿醒了再起来喝药。”

也不知是不是药效的原因,身体渐渐发热,加上清醒这一会儿十分消耗精神,屋子里安静后,秦宴风很快闭眼睡着了,但是心里惦念着沈满知和队友,昏昏沉沉的十分不安稳。

再次醒来,已是暮晓。

肩上的伤应该是刚换了一次,秦宴风撑着身起来,唇色有些发白,脸色也不是很好。

外间传来说话的声音,秦宴风缓慢地穿好衣服,单手折叠被褥,脚步放得轻,走到门口,外间说话的人都没注意。

只有两老口的声音。

没人来接他。

“你这次可得把人看好了啊,两年前幺女捡回来的那人醒后也是非要去找人,山上那群人手段那么狠,都不知道有没有留全尸,幺女回来后没见着人内疚得很。”

秀娘一边说一边感叹,“你说幺女这次回来,是山上又有什么动静了嘛?唉,她一个人还是太危险了。”

丰华往小火炉里加木炭,眯着眼去看火势,“咱别操心了,她自己心里有数,咱们做好幺女交代的事就行。”

“我这不是担心她嘛,”秀娘瞪老伴儿一眼,“当年要不是幺女,咱俩现在能好端端地生活在这儿?”

丰华低头吹气,“你操心也没用。”

眼见着两人要吵起来,秦宴风倚着门框轻咳了两声,“大伯,大娘。”

秀娘回头站起身,大惊失色,“怎么起来了?肩上的伤……”

“好多了,”秦宴风轻缓地点头,只是苍白的脸色显示着他并不太好的身体状况,“大娘,你们刚刚说的,两年前她捡回来的那个人,后来不见了吗?”

秀娘脸色微变,别开脸有些支吾,“没……没有,只是他伤势还没彻底痊愈就走了,咱们也没联系,不知道怎么样了。”

和刚开始的话有些不一样,秦宴风视线停留在秀娘脸上,轻声问,“那人在这儿待了多久?”

丰华闻言,抬起头看他一眼。

秦宴风走上前,坐在一旁,扯唇笑了笑,“有些无聊,想听听她的事。”

丰华了然地笑道,“你和幺女关系不一般吧?”

秦宴风不语,只是垂眼勾唇似默认。

“那人伤得严重,晕倒在山脚起码都两三天了,快丢了半条命,幺女说是同胞,得救。

把他捡回来细心照料了一个周左右,才渐渐醒过来,但是意识不太清醒,防备心又重,醒了就不让人碰了,也不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清醒着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秀娘让老伴儿去热药汤,“后来幺女出去两三天没回来,那人也走了,说要去找幺女,怎么拦都拦不住。”

秦宴风静静听着,语气缓慢,“那段时间,他们俩关系很好吗?”

丰华笑道,“那年轻人心气高,虽说幺女对他有救命之恩,但也没见他对幺女多热络,醒过来后再也不让幺女碰了,幺女对他也只是当作病人来看待。”

秦宴风轻轻握拳,他还没得沈满知细心照料过。

秀娘拍了拍大腿,语气拔高,“我记得那人走了后,后面又折返回来把小煤球带走了。”

秦宴风蹙眉,“小煤球?”

“是只奶猫,幺女带回来的时候才出身不久呢,看着奄奄儿的,硬是给盘活了。”

丰华把热好的草药端给秦宴风,“趁热喝。”

秦宴风接过道谢,没着急喝,“那人后来再也没回来过吗?”

秀娘摇头,叹息道,“他伤势那么严重,外面又那么危险,要不是幺女救了他,估计早就没了。他非要走,能不能自己安全离开这座山都不一定。”

更别说回来了。

暮色四合,丰华站在门口朝外看了看,“秀娘,先去做晚饭,还不知道幺女什么时候回来呢,等她回来了再热点菜。”

秀娘应声,出去的时候叮嘱老伴儿看好人。

那边秦宴风已经皱着眉一鼓作气喝完了药,热气在一瞬间侵袭全身,感觉全身经络都活了一遍,从头到脚都有些轻飘飘的,但只是一瞬间又恢复原状,不知是不是药的原因,头又开始昏沉起来。

秦宴风放下碗站起身往外走,丰华赶忙跟着他。

他没打算现在走,回头看老伯,“我就在院子里,透透气。”

秀娘在洗水池那边清洗地里摘的新鲜蔬菜,流水声盖过山脚灌木丛里杂乱的草虫声。

小国的天气还不错,通常都是繁星满天,只是夜里稍凉,躺在爬藤下的凉椅上仍有寒气袭身。

往往这时候,会有人给他搭上一张薄毯,然后等十来分钟后不急不缓地催他进去睡觉。

秦宴风前额突然阵痛,昏沉得厉害险些站不住。

他捕捉住刚刚一闪而过的画面往院子里寻去。

那简易衣架后的爬藤下果然放着一把年修已久的躺椅,夜里暗,看不清,可秦宴风潜意识里记得,这把椅子掉了很多漆。

唇齿间还蔓延着草药的苦涩,从嘴到喉再到胃里,让人难受得紧,加上这几日没正经进餐,出现幻觉也是正常吧。

正常吧,正常……吗?

大多数时候,那人都躺在院子里的椅子上,灰色的小奶猫整天围绕在一道纤细的身影身边,小声的,娇气的,黏黏糊糊地叫。

他能听见周边的一切声音,却唯独在看眼前的人和物时,视线始终模糊,这种病症一直到离开都没有好转。

秦宴风清醒地知道自己在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当年那个被沈满知救回来的人。

但恍惚间又觉得那躺椅上的人是自己。

思绪混乱总是这样,会让人分不清虚实。

有天听见女人接了个电话,语气懒散地应和着,突然停下来笑了笑,声音柔软又细腻。

她边说边往里走。

躺在椅子上的人只隐约听到那人在说自己的名字,什么知……芝?只?

那人走进屋里,便再也听不清了。

后来他把小煤球带走,换了一个名字。

这样就不会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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